“怎么了?”我问,侧着身抱住他。
“水池边的熏香,你没闻出来?”他回头瞥了我一眼,见我就算明白过来也无甚惊愕,眼睛只瞪大一瞬就过去了,顿时也明白我意思,失落的耷拉下眉眼:“是外面的人希望你这么做的,不是你自己。”
“有什么区别,对于我们来说,不过是过日子必经的一条路,我们都很开心也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这不就行了么?”我有些烦躁的说。
江以南不理我了,背过去生闷气,我想了想也着实对他不公平,缓了缓退一步,主动去抱着他,手心贴着他胸膛,咬着锁骨吮了吮,可他还是不为所动,我算是用尽浑身解数了,谁也不能真正逼迫一个心不在此的人,反正旁人也不会真的切实盯到我们床帷上来,事已至此就罢了,我躺到另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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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愿意,我不勉强你,睡吧。”我侧躺着与他背靠背。
我是真没想着再怎样了,他却又翻起来,掐着我脚腕,像是恨得咬牙切齿,见不得我真的放弃,所以自己迫着自己也要得到些什么。
他抽了张纸巾,细细擦拭了右手两根指头。
“你爱我吗?”他问,我嗓子里卡着一个字都说不出,他苦笑笑,也不再纠结这些语言,探着下去,左手抹了把我额头上被汗水沾湿的头发:“别怕。”
我咬着指节没发出一点声,他说不清爱我还是恨我,皮肉咬着指头穿过,差点没把我弄晕了,脑子里炸开一般酥,正场都没到,哭的受不了他才松开我,我抱着膝盖缩到床头去,抬眼一看被掐的青紫的手腕,竟比他被绑了两天看着还瘆人。
“看吧,不是我不愿意,是你不愿意。”他坐在原处空幽幽的说:“时时,我能感受到,我们每次亲近只要不是你主动、你都很怕,可你怕的不是我,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紧张……”我被他这一下吓得不轻,好在江以南看着没打算下一步行动,不是头回了便也没那么矫情,狠狠抹了两把泪,我重新躺回去要睡,却在这时又被拖着脚腕带回去。
他迅速从我送去的袋子里拿了手铐困住我,刚到我要求饶的时候却又从别处穿过去,致命弱点旁厚重的滑,俯下身,咬着我肩上的软肉。
“我说过,我会等你到婚礼结束。”
我搂着他腰不吱声,进不得退不得卡在中间,想来他也难受,包容我至此,我没什么可说的,他想用别的方式就随他去,直到第二天十二点起床我才后悔……
早饭完美错过是常有的事,但第一次错过午饭,准确来说不是错过,而是我睁眼真卡点,江以南动作真快,我是让一阵饭香催醒的,嗅着这味道却不在西院而在房间,抬眼一看,江以南都快在屋里桌上拼个盘了。
“醒了?”他面色十分平淡,仿佛一切都没发生:“我看你睡得挺香的,就没叫你,我跟二叔他们说了你太困了,就不跟着一块吃了,二叔叫我给你端过来,觉可以睡饭不能少吃。”
“你当着一家子的面说的?”我一整个震惊脸。
然而江以南依旧一副无辜样子,耸了耸肩:“我只是说你困了,又没说别的。”
我的老天奶,他怎么不想想我在家休息一天到底能有什么原因困的爬不起来……
丢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