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离开了,方才的地方,此刻也只剩下傅鸣堂和他自己,他坦然的坐在角落里,还对即将要迎来的喜讯毫无预料,两颗心脏源,林默读坚定的以为傅鸣堂是要和自己谈条件,谁知磨磨蹭蹭半小时之后才发觉,他竟根本没把自己当回事,等了许久,原来是在等威廉。
大门再次被人推开的时候,江以南低头瞥了眼腕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余光中,威廉怨气十足的白了他一眼,不过他并不在意。
计划之前就早想过,会有概率被发现的,做什么事没有失败的可能呢?幸运的是南行被梁韵扣下了,纵使逃跑失败,因为病的过重梁韵也不让威廉再动手打人了。
“小兔崽子。”路过他身边的时候,威廉恶狠狠的吐出这么一句:“我还没死呢,你就搞大难临头各自飞那一套了。”
“我又不是你老婆,出事了不飞还等着给你陪葬吗?”江以南照常一句话噎了回去。
不同寻常的只有这次拌嘴有了观众,傅鸣堂没忍住笑出了声,江以南顿时觉得自己仿佛舞台上的猴,不满的皱了皱眉,同时惊异傅鸣堂喝了那么多茶居然不需要上厕所。
“你也不用怪他,反正你最初派给他的任务无非也就挑事引开时时的注意而已,从侧面来说他做到了呀。”傅鸣堂轻轻嗤笑了声,摆摆手示意威廉坐下。
“得了,说正事吧,你的条件,我能答应,但你必须保证在两个月之内让傅惜时撤诉。”威廉略带烦躁在左边沙发坐下。
难得在这两位之间还能达成什么协议,甚至威廉还甘心处于被决断的一方,江以南更疑惑了,这俩人到底要说什么?如果真是所谓什么“正事”,那为什么还会让他在场?威廉早晓得自己有鱼死网破的心。
“玛笪这么快就给你期限了,我还当你多厉害呢。”傅鸣堂嗤笑一番,转了转手腕目光又瞥到江以南身上:“不急,我总得先验验货。”
威廉十分不解的拧了拧眉:“你挑个男人验什么货?那脸不都摆那儿了么,顶多现在缺了个眼睛有点残疾。”
“你把我卖了?”作为事件当事人的江以南惊异的就差往脸上画三个问号,胸口微微起伏,然而他这么激动,依旧插不上半句话。
仿佛是个局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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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对,是个被扒光了议价的“局外人”,引号中的人只能是形容,商品不需要说话。
傅鸣堂摆摆手,齐承便带人从帷幕后进来,两个人各扯住江以南一只手臂向后背过,齐承自己则拿了把剪刀站在面前,三两下便把他身上的衣物剥了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