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明白,我必须尽早有能保住我地位的东西,现在时日太早,我并不能我们的孩子,但是,也不过就是那么一两年的事,中间这一两年,我只有尽心尽力的做好看海的妻子,做好赵家的女主人,如果有一天你想清楚了,也帮帮我吧,我真的需要傅家义女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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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静蕾紧紧地握住我的手,我不由得轻笑,一个人,如果觉得孩子和什么规矩体面就可以作为一生希望,那我再怎么劝她也是没有用的了。
婚礼要开始了,她没有得到我的答复,只能恋恋不舍的看我,随后被礼官带走。
而后露露气冲冲的走过来坐下,我简直能看到她头顶上的火光,眼睁睁的瞧着王静蕾上台,去得到她想要的一切,露露指着她气不打一处来。
“她也配跟你比!时时,你是傅家长女,也是独女,傅家是什么地位?高家是拿了传家宝、还有高阿姨和辛辞亲自上门求你进门的,三书六聘,八抬大轿,她呢?自己上赶着要嫁出去,娘家还是乞丐似的讨来的,而且婚前就被娘家驱逐进了婆家讨日子,当然艰难,不艰难倒怪了,赵家是豁达,可也看的清人和畜生的区别,她还真把赵家都当傻子了!”
“好了,那么多人都在呢,别让人听见了又抓了咱们把柄,王静蕾不算什么,可外人看来这是赵家的脸面。”我按下露露的手,见周围人没有看过来,又凑到露露耳边:“别生气了,你也说了,她没办法有好日子过的,恶人自有恶人磨,赵家有的是文墨不通、却有权有势的长辈亲戚。”
露露才叹了口气:“得了,我倒要看看,她能开心到什么时候。”
晚些的时候婚宴结束了,我就带着露露回家,时隔多日,不管她还要不要跟澄澄在一起,也到了傅家和寒家互相做客的时候了,高家也来赴宴。
我知道老傅是有磋磨王静蕾的意思了,今天晚上这家宴搞得,说是亲家聚餐,比赵家的订婚礼都隆重,除了高家和傅家的长辈之外,还来了许多其他人家的长辈,赵家分得清局势,加上也不喜欢王静蕾这个儿媳,便也来赴宴打她的脸。
傅家义女的名分由此看来是个笑话了,在外给赵家脸面,私底下,谁没有议论过王静蕾的不是,老傅做事也够绝的,赵家抬来多少聘礼,老傅连包装都没动,一箱不差的都给人抬回去了,非要说我们傅家给多了什么,也就两人身上的婚服和王静蕾头上的皇冠,价格和老傅的打火机相当。
如何不可笑呢,年年心直口快,大肆宣扬过了,我在她家喝了顿酒的价格也比她一身华服昂贵,这就是亲生女儿和义女的区别。
有时候,我也会觉得,大家是不是都做的有些太过了,她是犯了错,也没有必要毁了她的后半生,可是转念又一想了:她凭什么做伤害别人的事?她伤害的人原谅她了吗?她又可曾真的悔改。
她背刺我们傅家,让我们吃了闷亏,也将常年帮助她的露露推上风口浪尖,没有良心的人,谁敢帮扶呢,渐渐的我也就不念了。
我还是更在意澄澄和露露的事情,我放下心来,是露露在晚宴之后找到我,告诉我,只要我不恨,那她也没有立场去怪罪澄澄什么。
“但如果,有一天他对你做出什么错事,他就是罪该当死,时时,我不否认我确实喜欢他,但你更重要,我会守着他,也是为了守着你。”露露拉着我的手认真道。
我没什么可说的,就算有也说不出口,行动总是比话语更加重要的,我带她回房间,从保险箱里拿出我早就准备好的东西。
我把一些珠钗和戒指、红宝石璎珞、攒金丝凤簪拿着托盘摆到她面前,这些是最重要的,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房产证和车钥匙,我数了数够量了,便一股脑的都推到露露面前,她看似有点懵。
“我名下还有些股份,加上这些,明天叫人去做公证,就都是你的了。”我笑眯眯道。
露露依旧是目瞪口呆,怔了好一会儿后抬头,她挑了挑眉,瘪着嘴,看着床上的这些东西,有一种又心痒痒但又犹豫的感觉,最后终于还是将珠宝首饰都揽了过去喜笑颜开:“好吧!我会离开澄澄的!”
可我却懵了:“这是我送给你们的新婚礼物。”
“啊?”露露满脸震惊,龇牙咧嘴十分尴尬。
门口的澄澄也是……
不过,澄澄好似更偏向咬牙切齿,他铁青着脸走进来到我身边坐下,没好气的戳了戳我的肩膀。
“你这是干什么,这不都是爸给你的吗?我……我不应该拿你的,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澄澄低着头嘟囔着。
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知道澄澄自尊心很重,其实不只是他,哪有谁愿意拿心目中、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的东西,但既然已经看到了,我再装模作样,也只能让他更难受。
我十分“嫌弃”的瞥了他一眼:“我又没给你,这都是我给露露的,你俩就是分手也是露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