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顶的“川”字逐渐加深,而后不服争辩:“我什么时候没心没肺了?”
谁知一下子就踩到老傅的专业领域了,这做生意的老头子记性就是好,当即举例:“你忘啦?就前年的时候你数学考了三分,关键还是认真写的,完事都怀疑自己脑子了,哭的昏天黑地的,我以为你会消沉两天,结果你第二天就用了十公斤沐浴露把家里弄的全是泡泡,还拿一个洗衣服的塑料盆当船,你一个人坐里面划,都不止一次这么搞,你还要拉你小叔一块玩……”
“好了好了爸我想起来了你别说了!”我赶忙捂住老傅的嘴。
这都什么玩意儿啊!我以前这么讨厌的吗?还是扼杀了这段记忆的好,免得损坏我的英武形象。
老傅拉开我的手,依旧把我当小婴儿似的摇摇晃晃的哄着:“所以,你对澄澄好也是要帮爸爸分担啊?好闺女,这些事情不该你来做,爸一时顾不上,但不会不管他的,你的钱拿着自己用就好,分给他你自己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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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里还很多呢,够用的,就分了一小半而已,不过,梁森也说我又傻又败家,把嫁妆都送出去了,我又安慰他说至少还没败聘礼呢。”我笑眯眯道。
老傅的表情却逐渐严肃,他咳了咳:“谁告诉你那是嫁妆了?我的小祖宗,那么点东西要算是嫁妆的话,你去了高家得被欺负死。”
“啊?”我愣了愣,掰着指头琢磨了一下……光现金就好几亿了,不少了呀!
“闺女,你到底知不知道咱家到底有多少产业?爸手上有几百亿,就塞给你那点东西,剩下的钱给谁啊?烧了不成。”老傅苦笑着拍拍我的头:“高家的家业就更大了,这些年高琅越和辛辞虽然只争了六成的家产,但也超出咱们家好多了,他家毕竟是富了十几代的世家,你要是没事的时候就去数一数。还有,他给的那些不是聘礼,只是订婚礼,聘礼要是那么少,爸可舍不得把你送出去,爸都能大扫帚给他打出去!”
我暗暗叹了口气,财产什么的我是在乎过,当初也就是为了博个在意,实际上我并没有专门去数过两家家产,到死也不知道家里到底多有钱,我只知道我花钱没有限制,老傅现在说这些、要把好东西都留给我,我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儿。
上一世我是两手空空出嫁的,甚至连锐意都被扣下给了澄澄了,也确实被高家人欺负的好惨,如果不是高辛辞一直没有变心,我估计我连发脾气的勇气都没有。
手机忽然响了,是高辛辞的消息,看清内容后我差点儿吓的从床上跳下来。
“怎么了?”老傅看着我疑惑道。
我一面对着镜子整了整衣服头发一面焦急道:“学校的事,露露和静蕾打起来了,辛辞说他们正拉架呢,叫我赶紧过去劝劝。”
“又闹,静蕾那孩子又怎么了,以前不挺安静的么。”老傅低下头嫌恶道。
“谁知道呢。”我顿了顿,忽然想起来又说:“不过这几天是传出一点消息来,论坛上说露露大家小姐,嘲笑静蕾是个乡下人、分不清木耳和茶叶,再有就是指挥静蕾帮她买药,她喝中药喝一半静蕾看见以为是水又给她满上了,我是真不觉得这些是什么大事,当时也没看静蕾有什么反应,我当朋友间开玩笑呢,露露原本就大大咧咧的,也经常笑话我呀,但可能静蕾不乐意吧,我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管不了就别管了,别他们没轻没重的再推倒你,学校的事情有任何变动都要及时告诉爸爸知道吗?别逞能啊。”
“我知道啦!”
我出了门,很快司机开着车从地库出来送我。
到学校的时候正好赶上下课,堵门的人倒是没有了,但还有那些个不服的在门口晃悠,不敢动手却敢嘴欠,当即有个高个子男生阴阳怪气道:“呦,校董女儿来了,还是您厉害,有钱人就是好啊,有什么看不顺眼的还可以‘武装镇压’。”
我嗤笑笑:“我们家有钱,那也是我家长努力挣来的,不是大风刮来的,你自己没本事怪谁?别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