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森那边接了个电话,叫人去和中介交涉,两分钟后挂断。
“你要搬出去吗?傅董那边咱们怎么交代啊?出了这样的事,他恨不得把你锁家里派一院子壮汉守门呢。”梁森面色担忧的说。
我示意一番,梁森赶忙上前把我扶坐起来。
我深吸一口气,看看快输空的药水瓶,伸手去把手上的针拔了出来。
“诶!你干嘛啊,还没输完呢……”梁森惊了一惊,不过看我脸色不对就没有再说下去。
我自顾自的整了整身上的衣服,从桌边的手包里拿出化妆品和镜子给自己收拾打扮一番,至少看起来不像个死人。
“不是我要搬家,是给郑琳佯找的新住处,不过我也不会跟老傅待在一起了,表哥要留在临江读博,一时半会儿不会走,我跟他搬到商临苑去。”我淡淡地说。
梁森的脑细胞却是被炸了一回又一回,这次直接跳脚:“你还管郑琳佯的事啊!不是……惜时,我知道你这个人天生心软,但是她都这样了诶?你不报复就算了,你还打算帮她?!还给她买房子,这条件,比当年傅董施舍给她的都好!你这是何必呢,其实你不管她,她以后也不会来找你了……”
“因为老傅要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对吗?”我将贴身物品放进包里,随时做好出发的准备。
“你怎么知道?”梁森缩了缩脖子。
我抬眼望着他笑了笑:“那是我爹,我还不了解他?”我脚伸到地下勾住鞋,踩了踩,估摸着应该是能站得住,可惜起来的时候还是软了,梁森赶紧拉住我。
“你要去哪儿?”他问。
“当然是去劫郑琳佯啊。”我答。
“我……”
“你一个人去是不可能劝得动老傅的,要是舍不得,那就赶紧去找个轮椅推我。”
我轻笑笑,拍了拍梁森的手。
“不用担心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还有好多事情没做呢,不会任由自己死了的,至于你想问的,去了你就知道了。”
“好……”梁森顿了顿,把我放在病床上后还是转身去拿轮椅。
车行十多分钟,梁森带我来到郑琳佯家楼下,老傅、二叔、还有之前那个存在感颇高的郭律师和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站在不远处,漠视着眼前这场闹剧。
五个体格壮士的白大褂要么掐手腕要么摁脖子的押着郑琳佯往提前准备好的一辆商务车里走,郑琳佯力气还真挺大,性子也倔,半天了,五个壮汉愣是摁不过她一个人。
“放开!你们放开我……我没疯!傅鸣瀛!你不得好死!”郑琳佯的嘶吼声在小区里回荡,可平日里热热闹闹的地方,今天却十分反常,户户家门紧闭,愣是没有一个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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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打问清楚了,说是今天柯霖有活动,抽中了这个小区,八点之前赶过去的都能免费享受最高规格的餐饮服务。”梁河急匆匆的赶来,在我身后喘着粗气解释,脸涨红一片。
梁森皱了皱眉头:“那也不能都去了吧,一个都没留下?”
“这就是个老年小区,本来居民也就不是很多,平时热闹那是因为老人的儿女时常会来,这大早上的谁家好孩子看父母来啊,那就只剩下老人了,这世界上有几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