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何是在下午来看我的,他还是像往常那样,送来了一束向日葵。
但在看到我伤成这样,一脸惊讶,在得知梁政洵找的人打的我,更是呆住了。
好半晌,他才道:“不可能,以我对政洵的了解,他绝对不会对女人动粗,何况你们之前还是情人关系。”
他们既是朋友,两家又有生意上的来往,他自然站在他那边说话。
我冷冷一笑,“看来你对他还是不够了解。”
周何蹙起眉头。
“他最在乎的人是许安如,那天我陪同你出席宴会,就已经触犯到他的底线,以至于他收走我的店,以此来惩罚我,后面我去找他,没有放下姿态恳求他,并且我很嚣张地拿许安如做为要挟,就因为这次,他找人掳走了我妈。”
“你怎么知道?他跟你说的?”
我拿出监视视频给他看。
“吴祈安一个月前因为赌博的事被辞退了,政洵不可能找他做这事,这当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为了许安如,说不定他召回吴祈安呢,”梁政洵也说辞退吴祈安,可在我看来,这就是一种掩饰,“就算后面我报警,他依旧能洗脱自己的罪名。”
周何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他沉默,皱着眉头,始终是那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你知道吗,我拆穿他后,他竟然怀疑是我联合吴祈安搞的鬼。”
说到这个事,我脑海里浮现他当时鄙夷的嘴脸,胸口猛地一致,所有的委屈和痛恨涌上来,我瞬间泪眼模糊。
说实话,真的好痛苦。
周何递上纸巾,心疼地看着我。
“他非旦不放过我妈,还找人对我大打出手,他爱的人是他的心头肉,而我的亲人,就不是我的心头肉了?”我望着周何,声音颤抖地控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