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也是最关键的,人家从数年前已经开始布局,这盘棋下的很大,棋子也很多,他现在才后知后觉,其实已经失了先机,也少了底蕴。
想要奋起直追,迎头赶上,还是要下重药,猛药,才能有奇迹发生。
此外,还有一点让孟昭念念不忘,就是他一直琢磨着,想要将那叛军收入囊中,甚扩充自身势力,以应对越发紧张和变化的天下大势。
虽然还没到王朝末世的时候,但天下乱象已经显现,有兵才是草头王,而且兵权越多越好,多多益善。
那在梁州的叛军,其实还不是孟昭最担心和忌惮的,兖州的普度教才是。
普度教身后最起码有一大宗师强者,为数众多的教众,被洗脑后,服从性,向心性,都不是一般叛军所能比拟的。
更不要说,孟昭始终怀疑,普度教幕后黑手,其实是凶僧惠空,那位身怀天阶神兵,又在数十年前便为宗师强者,如今若是出山,天下何人能挡?
孟昭虽自负,却不会认为目前的自己会是惠空的敌手,所以只能苟着。
积蓄实力是第一要务,要从以下方面着手。
扬武军权是其一,冀州孟家是其二,灵武本土孟家是其三,梁州的那伙叛军,以及供给粮草军需的利风商行是其四。
最终,也是孟昭最希望得到的,谭采儿所代表的一系列大势力,是其五。
只要能拿捏住这五点,纵然未来风浪再大,孟昭也能稳如泰山。
结合以上这些,孟昭其实很难选出一个合适的人选,前往梁州,替他谋划收服叛军,不提本身难度有多大,这也根本不是一个属下能够该做,能做的事情。
见孟昭开始时连连赞同自己所言,随即,则陷入沉思,似有纠结,窦曦便问道,
“将军,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孟昭点点头,紫色眸子当中隐隐有星光闪烁,带着一缕浓烈又摄人的气息,
“窦曦,你所说之策,目的都是针对于瓦解,抵挡,乃至主动击溃这支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