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尚说:“师兄,我们的伤全好了,去跟司令员说一声,他也接应我们伤好了归队,就是医生不开出院证明。”
黄金保说:“司令说我们私自跑了就要关你师父的禁闭。”
说得在场的几个人都笑了。
“你们的伤全好了,医院会开出证明让你们出院。就是全好了,你们也安心在这里休息几天。去湘西救那两个美国人太辛苦了,多休息几天也是应该的。”李汉文问:“苦草与平儿呢?”
小满说:“师兄的伤还没痊愈,师弟的伤太严重了,这段时间 恐怕还好不了。”
“我们去看看。”
一行来到病房。苦草也能起床慢慢的走动了,看到师父来两人竟哭起来。
李汉文安慰二人:“苦草,平儿,别哭,你们几师弟是师父的骄傲。你们就安心养伤,待伤好了,师父亲自来接。我出来久了独立大队放不得心,我要马上走。”
苦草和平儿:我们起来送您。
李汉文按着他们:“不要起来。”
李汉文和师弟驮着毛巾回到独立大队,要通信员通知各中队长来开会。
各中队长都赶来了。
会上,李汉文说:“同志们,德国人投降了。日本鬼子也蹦达不几天了,他们还会要作垂死的挣扎。他们从东北运来了毒气弹。准备对我新四军施放毒气。我在司令部领了几百条毛巾来。每一个战士发放一条,在鬼子打出毒气弹时,就把随身带的水浸湿毛巾,然后蒙住嘴和鼻子。”
李汉文当场做了示范。
各中队长也在仿照着。
李汉文说:“散会后你们几个中队长回去教战士们多练习几遍。”
中队长齐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