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说:“他说这个扈春生也好,那个扈春生也好,我见这个人就有怀疑,虽然我耳朵背,可眼睛看得清,他胡子再多也遮不住他那口暴牙,他就是侦缉队的吴良新。”
秋香说:“妈,我们就去跟大队长说说这情况。”
扈春生和李汉文正在商量事情。
李汉文说:“老扈,我们什么时候转移。早转移就多一份保险系数。”
“我就去通知。”扈春生刚出门碰着秋香说:“你们婆媳都来了啊。快进来坐。”
李汉文起身迎接:“坐,坐,坐。”
老太太说:“大队长,我们有情况向你们反映。来一个挑货郎担的人就是吴良新。”
李汉文说:“大妈,您坐下来慢慢说。”
老太太说:“你就是新来的大队长吧。我说不清,让我儿媳秋香说吧。她比我说得清楚些。”
秋香说:“刚才这个挑货郎担的人问我,扈春生是哪里人?我对他起了疑心,我妈肯定他就是吴良新。”
李汉文说:“老扈,我们各带人去追。”
几个人带上警卫排的战士,全村搜查没见此人,只发现货郎担。有人提供,一个矮个子的男人,满脸胡子,长着一口暴牙往后山去了。扈春生带着人赶到后山也不见人,警卫排的战士追了一程还是不见。
战士说:侦缉队的人还不知道副大队长的住处,知道了一定是把副大队长的爹妈抓到县城做人质,让副大队长屈服。”
李汉文被这一句启发了。他问:“我们内部谁被敌人俘虏过。”
扈春生说:“董仁义被俘虏过。”
李汉文说:“董仁义的父母一定在鬼子手里。老扈,你马上把父母转到山里去,再不能重蹈董仁义的覆辙了。”
扈春生说:“是。”
李汉文喊着:“警卫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