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珩点头,“澄澄,明赫,以后龙城就是我们说了算。”
乌兰战事的消息很快就在新闻上播出了。
温氏上下震动,紧急召开会议,可是温氏在乌兰的办公室负责人已经失联。
让别的人去乌兰了解情况,在这个节骨眼,谁会去送死?
温运生大为恼火,当场急火攻心,晕了过去,被送进了医院。
而这个时候,景珩拿着借款合同,找到了景时清。
景珩把合同的文字游戏指出来,景时清后背一阵冷汗,“你......你这一招以退为进,瞒天过海,真是要了老温的命了。”
景珩看着自己的父亲,“怎么,他现在躺在ICU,你还怕他吗?”
景时清,“我不是怕,阿珩,我们毕竟几十年的交情,这么做......你让我怎么做人呢。”
景珩冷声道:“原来你做人的方式,就是任由自己的家人被温家骑在头上,连自己儿子的婚事都要听温运生的,这样的做人方式,不如不做。”
景时清听到这大逆不道的话,面生不悦,“你在说什么?”
景珩弯身,抚住爸爸的双肩,认真地唤了一声,“爸,你这么爱面子,这个坏人就由我来做,你就回家,好好休息吧。”
景时清脸色苍白,“你要架空我?”
景珩坦然承认,“其实你这么怕温运生倒下,是怕你没了温运生的帮衬,制衡不了我。我真的奇怪,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为了制衡自己的亲儿子而跟外手联手的父亲。”
“现在这一切都结束了,你是选择体面地退休,还是让我把什么话当着所有股东的面都说开呢?”
景时清的心沉到了谷底,“阿珩,你还在因你妈的事怪我?”
景珩,“难道不应该吗?”
景时清,“感情的事里没有对错,况且你妈的死与我无关,如果你妈活着,我们也快要离婚了。”
景珩唇角一抹微笑,幽幽出声,“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尚早。我还有事,就不多在你这儿待了,再见。”
说罢,景珩转身离开。
景时清朝着他的背景喊了一句,“你非要这个时候去逼迫温家吗?这会要了你温伯伯的命,你跟杀人犯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