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珩心里堵极了,她要能生气就好了,她是背后主谋,始作俑者!
自己被自己的老婆下了药,送到了别的女人的床上,差点被扒光。
他不计前嫌,想跟她缓和关系,她竟然嫌他恶心,都吐了......
人心易变。
偏偏,这些苦,他都不能说,太丢份儿。
景珩拿起酒又想喝。
盛恩直接把瓶子夺了过去,“澄澄跟你说乐坤的事了吗?”
景珩闻言看了盛恩一眼,“那个人渣又怎么了?”
盛恩简单地把昨晚给澄澄打电话的事情告诉了他,并说:“我听说他那边在搜集证据,还有律师帮他,他现在的情况不像是请得起律师的,我怕有人利用他搞你,你还是预防一下比较好。”
景珩没哼声,细细回想昨晚的事。
难道乐澄说谎了,不是奶奶让她打电话的,是她自己打电话给他,要说乐坤的事,电话被林南悠接了,她生气误会,就没再把乐坤的事告诉他。
他沉了口气,冷声道:“要不是看在他是澄澄的爸爸,我早就把他治得服服帖帖。”
盛恩,“我看澄澄挺担心的,她自己想通要让乐坤跟梁阿姨离婚,是件好事,别因为这个再让她打了退堂鼓,那乐坤可真就阴魂不散了。”
景珩沉默了一会儿,抓起拐杖,起身便走了。
三个人面面相觑了片刻,还是秦阳打破沉默,八卦道:“他现在跟澄澄到底什么情况?”
盛恩叹气,“反正我觉得这样下去迟早出大事。”
萧策偏头看他们,“不行咱们帮他一把?”
他们四个中,最混不吝的就是萧策了,他突然这么好心,盛恩与秦阳都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秦阳贼笑,“你不是最见不得有情人终成眷属,能拆一对儿是一对儿吗?”
萧策往空气中吐了口烟圈,感叹,“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嘛,我也该在月老那儿刷刷好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