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澄思索了一会儿问:“盛大哥,他知道了我们结婚的事,跟我妈和他离婚的事有关系吗?”
盛恩,“本来你的意愿是让你妈跟他离婚,咱们有他家暴、婚内出轨和这些年对你妈不闻不问还勒索你的证据,稳赢,现在他怀疑景珩包揽诉讼。”
乐澄还当什么事,她笑了笑,“那就让他怀疑好了,他又没证据,再说,景珩并没有那么做。”
盛恩抚额,“澄澄啊,你妈是植物人,在法律上没有诉讼能力,我用了一些特殊方法,景珩是帮了些忙的......”
乐澄,“......”
挂断电话,乐澄坐了一会儿。
如果不能让妈妈跟乐坤离婚,她走得也不安心,乐坤随时有权力签字,停止治疗,没有了仪器,妈妈很快就会死去。
如果不让妈妈跟乐坤离婚,只带妈妈走,也得经过乐坤签字,而乐坤还想从她身上索取,肯定不会签字。
她就走不了了......
看了看时间,都十一点了,景珩怎么还没应酬结束?
她拿起手机,拨了景珩的号码。
响了几声,手机被接通,乐澄还没开口,就听见一个熟悉的温柔的嗓音,“澄澄,你找阿珩有什么事吗?”
乐澄沉默了一秒,“哦,他还在应酬吗?”
林南悠笑了笑,“早就结束了,阿珩突然不舒服,我陪他在酒店,他现在在床上躺着呢。”
乐澄,“这样啊......那算了,我也没什么事。”
乐澄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说他会回来得很晚,原来是要先跟林南悠处一处,看来他以往回来很晚,也不是应酬,而是借应酬之名,跟林南悠私会。
真不应该这个时候打这通电话。
那端,林南悠挂断电话,思索了一下,刚要删掉这条通话记录,就听见卫生间的门响了。
景珩出来了。
她心一狠,端起桌子上的热水就往手上倒。
“啊——”
景珩闻声拄着拐杖走过来,“怎么回事?”
林南悠颤抖着一只手,自责道:“不好意思阿珩,我想给你冲杯蜂蜜水,喝了舒服些,没想到手滑烫到了自己,我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