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大家怎么看?”
王司长看着会议桌上的一圈同仁,感觉自己脑壳也有些疼。
“这事情还能怎么看?姓楚的这家伙我也知道这个人,毕竟也算是华夏现如今很火的一个艺人了,可是你看看他现在干的什么事?”
一个大约四十出头,带着一副眼镜的中年男人有些不悦地说道:“殴打过来华夏商谈合作的外商,更是将其中一名R国的友人打成了精神失常,这完全就是目无法纪无法无天的典型!所以必须要从重从快处罚,要不然还不知道这两个国家会在国际社会上对我们造成多大的影响了!”
“严处,你这话说的就有些过了吧?”
话音刚落,另一名大约三十多岁的年轻人却是率先不同意这个严处的意见了。
“怎么,李霄宇同志,你觉得我哪里说的不对吗?”
瞥了一眼这个年轻人,严处眼神闪烁了几下,随即有些不屑地道。
“现在真实情况还未反馈到我们这边,怎么就能随随便便的给楚教授下这种定义?您不觉得这样有些太过于玩笑了?”
“还需要什么样的调查?”
冷哼一声,这个严处似乎对李霄宇的话很是不屑:“从我们现有的资料来看,这个H国金氏集团十二人受伤,而且几乎都是骨折,包括他们这次过来会谈的主要负责人金明旭此时也还在医院进行治疗。除此之外,受伤最严重的就是那个R国友人加藤悠一,现在人已经整个精神失常了,除了会吃会拉其他都没有任何反应,李霄宇同志,来,你来告诉我,这还要什么样的调查?事实不是摆在面前了?”
“严处,不知道您和R国是什么关系?怎么一口一个R国友人?我怎么只记得这个R国与我华夏不共戴天啊?”
李霄宇还未说话,就见旁边一名大约五十左右,头发很多都秃了,只剩下几根还倔强矗立的男人慢悠悠的开口了。
虽然他的外表让人看起来很是感觉滑稽,但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心中一震,包括这个严处。
“徐司长.......”
这有些秃顶的男人却是现在他们司的副司长,为人虽然平时不拘小节,但在华夏大义上却从来都是冲锋第一人,现在他能说出这话却是明显对严处刚刚的形容词不高兴了。
严处强压下内心的不悦:“我觉得您这话有些不妥,毕竟我们做外交工作的一定要注意好说话分寸,有些时候不能随意的发表意见.......”
“怎么,你是在教我做人?”
眼睛一翻,徐司长直接就给严处给堵了回去:“还是说你觉得我这话说的有歧义?”
“不是,徐司长,我就是觉得做我们这个职业的人说话就是要严谨慎重,虽然我们两国曾经确实有那不愉快的过去,但毕竟现在一切都已经过去这么些年了,时代都在往前发展,我们又何必死抓着曾经的过往不放呢,你说是吧?而且您再想想,如果刚刚那话传出去,又是您这种身份的人说的,那到时说不得又要闹出天大的风波来,所以......”
“所以你娘个屁!”
谁知道刚刚还一副只是阴阳怪气模样的徐司长顿时发怒了,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指着严处的鼻子气的脸都红了,全腿更是在不停的颤抖。
“严守明,我以前就是纯粹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