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功法他自然了解过,说是功法之中排名第一也不为过,他确实拿不出来。
看来这明玄仙子的眼光很高啊,这要不是数一数二的功夫她也看不上,于是玉真道长拿出了压箱底的宝贝,“丫头,你刚才观我与李相夷比武,你觉得我的身法如何?”
“身法?”明初心有点儿懵,她只觉得老道与李相夷的身形都很快,眼睛跟不上,这身法如何她可不清楚,难道能比李相夷的婆娑步强?
岑婆忙插话道:“前辈的飞花折柳身法确实与婆娑步不相上下,关键以柔韧为主,更适合女子练习。”
这是说这功法适合自己,让自己学了?
见岑婆点了下头,明初心转向玉真道长:“道长就这么想收我为徒?”
玉真道长狂点头。
“不就是酒吗,我有一家酒坊,道长想喝管够。不过你这可是送上门来当我师父的,那以后可都要听我的!”
“什么,这天底下哪有师父听徒弟的道理?”玉真道长气得跳了起来。
“哦,其实我也不是很想再拜一个师父的。”
玉真道长气呼呼专心吃饭,明初心也不理他,只与岑婆商量着后天他们就要走了,可还有什么需要她做的,叮嘱师父开春在南边山坡上栽上几棵桃树与梨树,等日后结果了,她要拿来酿酒。
见明初心真不在乎,玉真道长终于是退了一步,不住哀叹,二十岁前是师父师兄管着他,如今六七十岁,却找了个徒弟来管他,可谁让他爱喝她的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