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气入体,猫摇晃着身体,没有几步。倒在了唐云意的脚底下。被窝里传来痴痴的闷笑声。
翌日,唐云意收拾好情绪,回到了金灵卫官署。
“云意,赶紧跟上”
金灵卫整齐待发,唐云意一脸疑惑。“付离,去哪?”
“抄家”,付离有些兴奋,抄家的事多少年都没轮到金灵卫了,“这是托你的福,案是金灵卫破的,所以由金灵卫去抄东伯侯的家”,付离突然鬼鬼祟祟起来,贴近唐云意耳边,窸窸窣窣起来,“金灵卫的油水向来不多。你趁机机会,自己看着办”
唐云意再看看身侧其他人,有说有笑的。东伯侯征战多年,家中定有不少油水可捞。
“人都死了,你们还去抄家?”
付离不以为然,“难不成让朱翊卫去?我们只是喝点汤水而已。云意,这世上,没有谁清高的”
唐云意恍惚之间跟随大部队再次踏进了阴森耸立东伯侯府。阴气不断从里头扑面而来,有一股铁锈味,还有腐败的气味。
“我去那西边,闵行居,你带另一队去东边”
付离带着人马雄赳赳气昂昂的往西边去。唐云意不知不觉跟在闵行居身后。
东伯侯府没有女眷,丫头也少得可怜。闵行居带人连翻了十几个房间,都没能抄出值钱的东西。
“他奶奶的……”,闵行居站在廊檐下,啐了一口,面目因愤怒而扭曲起来,“东伯侯莫不是把所有财物藏在天鹰里的藏宝图了?”
没有捞到油水,闵行路极度不爽。眼尾飘忽之间,突然见到一个瘦小的仆从背着一个包袱欲爬上墙头。
闵行居随脚一踢,一颗小石子从脚底下激射出去,打在那双攀岩的手。
“啊呀”
试图逃跑的仆从从墙头上摔下来,两个金灵卫立刻冲过去,双刀架脖,地上仆从老老实实起身,一脸委屈,被金灵卫推搡着走过来。
闵行居歪嘴邪笑,盯着仆从背后的包袱。手中的刀光一闪,仆从背后的包袱断裂落地,露出了一地的字画。字画沾染污雪。仆从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