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旬骑虎难下,只得硬着头皮应下。把性命压在一个来路不明小子,苟旬惴惴不安。
“去请李大人和樊大人”
……
九门楼
腰间缠白布,头发被烧焦半边的玄武驻着拐拐出现的时候,青龙和朱雀抱着肚子笑了出来。
朱雀的风凉话幽幽传过来,“玄武老叟,你可是我们之中内力最高之人,怎么?也折了?”
青龙李京墨捻了一缕及腰的长发,放在手中把玩,漫不经心,眼底闪过鄙夷的神色,“看来老叟已老,力不从心,是该让位了”
玄武脸色僵硬,早已经没有往日的身材。这一炸,把他炸得怀疑人生了。唐云意是如何做到?
露台上,九门楼楼主收回鸟瞰的视线,坐到露台上的软榻上,取过小泥炉上的铜壶,温茶杯、投茶、注水温、润、泡茶叶,再用晶莹剔透的白瓷茶盖刮沫,激发茗香,倒出汤茶,倒入茶杯滚,烧茶杯,再倒掉,再次请茶汤……一套流程下来,茶水清澈清香,但是楼主却没有喝,任由茶水变凉。
“又被炸了?”
清冽的声音入耳,玄武抖了一下身躯,颤颤巍巍应下,“是”
“唐云意从哪得的火药,接二连三把青龙和白虎炸了?”
朱雀多情的眉眼立刻严肃起来,觉得自己出手的机会到了。从秋千上跳下来,跪在冰冷发亮的地板上,自愿申请出战。
“楼主,让朱雀去。朱雀出手,不死不归”
“不必了。想必天枢爆炸案要真相大白了”
朱雀心有不甘,又无可奈何,心中腹诽,便宜了那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