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主位的钟伯伯看向王页笑着开口道:
“小页子,听了一上午了,有没有什么收获?”
王页老老实实的点点头,开口道:
“收获倒是有一些,不过不多,主要是您们一起讨论的内容超出了我认知的范畴!”
钟伯伯爽朗的一笑,眼神带着一丝丝的戏谑开口道:
“小页子你变了,没小时候那么乖巧听话了,也没小时候那么老实了!
你说说你,小时候那么可爱,现在都敢在这和你伯伯我插科打诨了……”
王页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憨笑着开口道:
“怎么会呢,我可没有,钟伯伯您可别冤枉我!”
钟伯伯抬手指了指王页,没好气的开口道:
“你说说你,比你忠良哥都滑头,你小子在美利坚和欧洲都折腾成啥样了?
还敢和我说,我们讨论的这些你听不懂?
你要是连这些都听不懂,你有那个眼光、魄力、和能力折腾吗?”
王页憨憨的笑了笑,没有顶嘴,等着来自长辈的批评。
要问王页为啥如此老实,那还要说小时候深刻的记忆,别说他这个当晚辈的了,就是在坐的叔叔伯伯们都没几个,没被钟伯伯教育过的……
所以不是王页从心,而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是老王同志都不敢顶嘴和况小王呢……
钟伯伯看着王页那副乖巧听话的嘴脸,嘴角不禁抽搐了两下,主要是太听话了,想要教育也下不去嘴了……
钟伯伯没好气的瞪了王页一眼,随即开口道:
“好了,不说你了。
你刚刚也听我说了,让你老子将矿产出售了,你对未来投资有什么想法?
想好了再说。
也别跟我说没有想法之类的片汤话,没想法在美利坚和欧洲折腾起了那么大的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