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娜的歇斯底里，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她既能对其他白人男性卑微的像个妓女，可是作为老托马斯的继女，她又觉得老托马斯给她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无度的进行索求，而从来不知道回报。

老托马斯也是想清楚了，对警察道：“我不准备保释她了，或许对她来说，在监狱里待上几天，才能明白自己都在干些什么。”

老托马斯忽然智商上线，让韩毅有些意外，但心里还是欣慰的，无论是为了继续合作，还是真的幡然悔悟，至少说明老托马斯在取舍之时，脑子还是清楚的。

从警局离开，老托马斯决定找个地方和韩毅坐坐，好好聊一聊，韩毅也没有意见，便跟着老托马斯来到一个小酒吧。

酒吧不大，里面只有几张桌子，一张长吧台，稀疏的坐着几个客人，一边喝酒一边聊昨天晚上的球赛。

“希望你不会觉得这里太破落。”老托马斯说道。

韩毅耸肩道：“不会，我家里的条件更差，前几年我出门，甚至还要穿我哥哥的旧裤子。”

老托马斯愣了下，然后苦笑道：“说实话，我和我妻子对妮娜一直都很宠爱，特别是我的妻子，她在去世之前，把所有的爱都给了那孩子，为了让妻子高兴，我也近乎无限制的寄予我能给妮娜的一切，结果……居然把她教育成了这个样子，我很抱歉。”

“抱歉的话不用跟我说，你看起来已经受到教训了。”韩毅淡然的说道。

老托马斯点头，然后道：“溺爱和钱，只能培养出来米虫，看看韩你就知道了，困苦之中，你长成了最好的样子。”

韩毅还真不敢应老托马斯这句话，让自己变成这个样子的，不是困苦，而是外挂，如果不是重生的话，自己可达不到现在这个成就。

“不说那些了，看起来你还是想跟我继续合作。”韩毅说道。

老托马斯连连点头，然后道：“这是当然的，韩，在跟你合作的过程中，坚守你的方式，才让我看到了希望，我们能打造一个让全世界都瞩目的商场，所有人都能分到利益，而不是一部分人大吃大喝，另一部分人只有被压榨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