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知更鸟的声音弱了下去。

哥哥都跟着秩序跑远了，又跟着开拓跑远了，这会儿调律什么啊。

知更鸟抬眸看着波提欧，眼底写着为难，“波提欧先生，我来为你进行——”

“什么？”程澈探头，眼底都带着好奇，“调律？你能把他调成嘎嘎的声音吗？我想听波提欧嘎嘎叫。”

知更鸟：……

知更鸟沉默的和程澈对视，许久之后终于转头看向了波提欧，欲言又止，“波提欧先生，现在还需要我调律吗？”

波提欧捂着嘴巴，一双眼睛之中写满了抗拒，死活都不肯松开捂着嘴巴的手。

一旁，从垃圾桶中爬出来跟着几人闲逛寻找落单小猴的云璃探头看看，伸出手迟疑着看着波提欧。

先等等，机械人的话……痒痒肉在哪里？

云璃仰着头用困惑的眼神看着波提欧，许久之后用指尖捏着波提欧的发梢扯了扯。

“嘎！你这个小姑娘怎么这么可爱！你怎么能揪我的头发！”波提欧嗖一声崩了起来，整个人都显得格外无语，“看吧看吧！这个欠喵的小可爱就是会传染！从小猴变成小鸟真的是什么好东西吗？！”

云璃仔细看看，仰头回答，“不需要调律，但是不嘎嘎。”

“那我再接再厉。”程澈应了一声，拍拍手，“好了，赚零花钱的事情搞定了，我们现在就要去解决幕后黑手了。”

话音落地，几人的视线集中在了程澈的身上。

波提欧摸了摸后脑勺，“我好像也没有说幕后黑手是谁吧？”

“很好猜的啊。”程澈摊手，“这么大规模的流行就像是传染病一样，幕后黑手就算不露面也需要几个位高权重的帮手才能推动风向对吧？我现在去折纸大学把校长院长老师社长什么的集中起来玩一场狼人杀不就行了？我为什么要到处跑？”

在众人疑惑的视线之中，程澈将手掌揣进兜里，一脸平静，“我用忆质捏一个小猴子当中炸掉，录像循环播放，证明这玩意儿有危害，然后集中处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