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里没人,趁机把话说清楚。”
妇人一听,慌忙说道:
“哎呀!这些事过去了,别再提了。”
石秀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说道:
“嫂嫂,你怎能说这些不相干的话!”
“现在就是要在哥哥面前把事情说清楚。”
妇人急忙回应:
“叔叔,您为什么非要提这些事!”
石秀说道:
“嫂嫂,别再狡辩了,我让你看点证据。”
说完,石秀从包裹里拿出海阇黎和尚和头陀的衣服,放在地上问道:
“你认识吗?”
妇人看了看这些衣物,脸色立刻变得通红,无言以对。
石秀随即抽出腰刀,对杨雄说道:
“这事只要问迎儿,就能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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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雄于是揪住那丫头,让她跪在面前,大声喝道:
“你这个贱人,快老实交代,怎么在和尚的房间里勾结?”
“怎么以香桌作为暗号?”
“怎么让那和尚来敲木鱼?”
“快说实话,饶你性命,如果再隐瞒一句话,我就把你剁成肉泥。”
迎儿吓得大叫:
“官人,跟我无关,不要杀我!我跟你说。”
接着就把在僧房里喝酒,上楼看佛牙,赶和尚下楼看到潘公酒醒说起。
“两人背地里约定,第三日叫头陀来化斋饭,让我拿铜钱布施给他。”
“娘子和他约定,只要官人在牢里值班过夜,就要我搬香桌儿放到后门外,作为暗号。”
“头陀看到后,就去报告给和尚。”
“当晚海阇黎扮作俗人,戴着顶头巾进来。”
“五更时分,头陀敲木鱼,念佛为号,叫我开后门再放他出去。”
“只要和尚来,都瞒不住我,所以娘子就只能对我说了。”
“他们像这样往来,总共几十次,后来就被发觉了。”
“娘子又给了我几件首饰,让我对官人说石叔叔用言语调戏的事。”
“这个我没亲眼见到,所以不敢说。”
“这些都是实话,没有一句虚假荒谬的。”
迎儿讲完后,石秀对杨雄说道:
“哥哥,你听到了吗?”
“这些话显然不是兄弟教她说的。”
“哥哥应当向嫂嫂了解清楚事情的真相。”
杨雄抓住妇人,喝道:
“你这贼女人!迎儿已经都招供了,你还要撒谎吗?”
“赶紧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我,否则我饶不了你!”
妇人无奈地说道:
“是我的不对!”
“求你看在我们往日夫妻的情分上,饶我这一次吧!”
石秀说道:
“哥哥,此事不能含糊,必须要向嫂嫂问清楚详细的经过。”
杨雄大声喝道:
“贱人,你快说!”
那妇人只得把偷和尚的事,从做道场的夜里说起,一直到往来的情况,一一都说了。
石秀问道:
“那你为什么反倒对哥哥说是我调戏了你?”
那妇人说道:
“前些天他喝醉了骂我,我见他骂得奇怪,我只猜测是叔叔发现了破绽告诉他。”
“到五更里,他又提起这事,还问叔叔怎么样,我就用这段话来应付。”
“实际上叔叔并没有对我那样。”
石秀说道:
“今天三方都说清楚明白了,任凭哥哥怎么处置。”
杨雄说道:
“兄弟,你给我拔掉这贱人的头饰,剥掉她的衣裳,我亲自处置她。”
石秀就把那妇人的头饰首饰和衣服都剥掉了。
杨雄割下两条裙带,亲自把妇人绑在树上。
石秀也把迎儿的首饰都拿掉了,递过刀来说道:
“哥哥,这个小贱人留着她干什么,一并斩草除根。”
杨雄回应道:
“确实。兄弟把刀拿来,我自己动手!”
迎儿见形势不好,正想要叫,杨雄手起刀落,把她砍成两段。
那妇人在树上叫道:
“叔叔劝一劝!”
石秀说道:
“嫂嫂,哥哥亲自来处置你。”
杨雄上前,先用刀割出她的舌头,一刀就割掉了,让那妇人叫不出声。
杨雄指着骂道:
“你这贼贱人,我一时误信了你的话,差点被你瞒过去了!”
“一来破坏了我兄弟的情分,二来日后必然被你害了性命,不如我今天先下手为强。”
“我想看看你这婆娘,心肝五脏是怎么长的?”
一刀从心窝一直割到小肚子上,取出心肝五脏,挂在松树上。
杨雄又把这妇人肢解了,把头面衣服都拴在包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