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离开没多久，林奕就回来了。

他查看了姜蕊的手机，但手机里并没有发给石磊的信息。

他不确定是真的没发，还是删了。

“大斌，你查姜蕊的聊天记录，有没有查前一天的？”

“那当然，老规矩，三天之内的都查了。”

“那太好了，记录我看一下。”

大斌把查到的资料拿给林奕，林奕细细查看了一下。

果然没有找到发给石磊的那两句话。

“卓宁果然厉害。”

不过，他现在还不能确定石磊是不是有问题。

虽然短信不是姜蕊发的，但石磊不一定知道。

如果他不知道，那这个人冒充姜蕊给他发这样的短信，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或许就是跟姜蕊的死有关。

或者还有一种可能，石磊根本就知道，这可能就是他自己设计的。

不管是哪种可能，林奕心里都有了新的调查方向。

“钱明呢？”

“哦，有个女孩来找他报案，去会议室了。”

“找他报案？报案还有指定人的？”

“这我就不清楚了，回头你问问钱明，怎么招惹上那种女孩了。”大斌边说边憋着笑。

“行吧，我等他一会。大斌，吃完饭，你再去帮我查个事。”

“没问题，我吃好了。”大斌正好把最后一口饭送进嘴里，还没咽下去，说话含含糊糊。

不过他办事从来都不含糊。

他整理了一下餐盒，丢进了一边的垃圾桶。

“查什么？”

“这个是石磊的电话。”林奕递给他一张小纸条，“你去查一下，今天12点到1点之间，谁给他打过电话，他没接。”

“好，我现在就去。”

大斌才回来吃了个饭，又风风火火的出发了。

林奕看着他迅速消失的背影，心里感叹：钱明什么时候能有大斌一半的工作态度就好了。

他就像个孩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长大。

林奕记得，钱明刚来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他的改变，好像就是在那件事之后。

林奕其实曾经问过他，他说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后来再问，他都不想多提。

林奕也以为他真的没事了。

但他后来确实就变了。

看来还是得找个机会跟他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