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芷看到钱明被噎住，有点小得意。

她继续说道：

“警官，我不懂你们是怎么定义杀人动机的，如果说，跟姜蕊关系密切就有杀人动机的话，那你们可得好好查查，医院里跟她关系密切的，可不止我跟高小伟。”

叶芷话里有话，钱明没听明白，林奕当然听懂了：

“你的意思，姜蕊她……”

“警官，姜蕊虽然对不起我，但她人已经死了，我不想说她什么坏话，你们还是自己去查吧。”

林奕本来也打算去趟医院。

现在他基本已经可以排除叶芷的嫌疑，本来姜蕊中的就是氰化钾的毒，在姜蕊进房间之前下毒的可能性很小。

而从叶芷的反应来看，她也并不知道这件事。

叶芷最后一句话虽然没有明说，但很明显，她的意思就是，姜蕊在医院里，还有其他关系亲密的人。

“那你能告诉我们，姜蕊在医院，还跟谁关系比较好的？”林奕还是再问了叶芷。

“这个……我其实也都是听说的，我也没亲眼看到。之前姜蕊倒是跟我提过一个，药剂科的石磊在追她，不过她瞧不上人家，嫌弃人家只是个小科员。但……她好像……也没有明确拒绝……”

“药剂科？”林奕突然意识到什么。

高小伟说氰化钾管理很严格，一般人根本拿不到。

但药剂科，是不是就有这个便利？

“怎么了？”叶芷觉得林奕的反应有点奇怪。

“没什么，谢谢你的配合，那我们就先告辞了。不过，之后我们可能还会来麻烦你。”

这次，叶芷没有拒绝：“配合你们调查当然没问题，只要不是把我当嫌疑人。”

她最后还不忘调侃两位警官。

林奕起身，示意钱明走了。

钱明却还看着叶芷，一脸的不甘心。

叶芷妈妈又上来赔着笑脸：“问……问完了？”

林奕点点头：“今天暂时就到这里，不过我们应该还会来，当然，你们要是想到什么重要的事，也欢迎你们主动跟我们联系。“

叶芷妈妈听了脸色又变了变，随后尴尬的笑笑。

林奕是吃准了她心理素质没叶芷那么好，故意这么说。

叶芷欲言又止的话里，还是隐藏了什么秘密。

林奕能肯定，这件事可能跟姜蕊的死没关系，但一定跟高小伟有关系。

果然叶芷妈妈又看了自己女儿一眼。叶芷正瞪着她。

林奕跟钱明一前一后走出叶家。

钱明一出门就问林奕：“头儿，你觉得不是她？”

“她刚才的反应你应该也看到了，我觉得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