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可能。”高小伟旋即又摇摇头。

“你想到了什么？”

随后高小伟提了一件事。

2个月前的一天，高小伟值班，那天姜蕊又来找他。

第二天他下班的时候，护士小陈正好碰到他，就问他是不是跟叶芷闹不开心了。

当时他觉得很奇怪，问小陈怎么这么问。

小陈说前一天晚上，她看到叶芷急匆匆的下楼，好像还在哭，问高小伟是不是欺负她了。

高小伟当时心里一惊。

他担心叶芷晚上来医院看到自己跟姜蕊在一起了。

于是他赶紧去了叶芷家里。

赶到她家的时候，叶芷还没起床，叶芷的母亲看到高小伟，问他有没有吃早饭，让他留下一起吃。

“当时我很怕她已经知道了，就赶紧走到她房间去看她，我进去的时候，她正好也醒了，还问我怎么来了，表情很惊讶。我就问她是不是前一晚去医院找我了，她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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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她看我很紧张，还开玩笑的问我，是不是背着她做什么坏事了，那么怕她去找我。

我就说不是，怕她找我有要紧的事。她笑着说：「有要紧的事我就直接给你打电话了，干嘛跑医院去啊。」

她当时……她的表情非常正常，应该没有发现我的事，然后她说既然来了，留下一块吃早饭，然后送她去医院再回家休息。

我也答应了，后来我送她去上班，在路上的时候，她也都很正常，跟以前一样。我觉得不像装的。不过我心里还是有点不放心，后来我又去问小陈，小陈说可能是看错了。”

高小伟说了这件事，他判断叶芷应该是没有发现。

但林奕却觉得未必。

“有没有可能她那天其实去了，只是不想让你知道？”

被林奕一问，高小伟也有点不确定了。

但他想了想之后，还是否定了。

“不，我觉得她应该是不知道的，不然，她不可能那么镇定，而且，之后的日子，她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来，我求婚的时候，她还非常激动。”

如果不是叶芷，那还有谁跟姜蕊有仇？

“你知道姜蕊有跟别人闹过矛盾吗？”

林奕觉得，还是要从姜蕊的人际关系着手调查。

凶手的目标肯定是姜蕊，高小伟只是倒霉，正好撞上了。

没想到高小伟却问了林奕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