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临娘进门第三个月。
怀上了,方两个月大。
最后剩下的一个老不死的终于死了。
第二天就要把他们一家给赶出去。
什么都不给留。
说是帮着把遗孤养到这么大,他们家已经仁至义尽了。
口水都说干了,也没同意等临娘胎像稳了再分家。
分的时候,硬是说家里没钱。
抠抠搜搜的给了两块低等的水田。
什么都没有,都得重新来过。
那个时候,连一片能遮身的瓦片都没有。
后来是吴老婆子强硬逼着断了亲。
一直到现在,十来年了。
没想到他们那么不要脸啊!
一年前见他们家挣钱了,发家了。
死皮赖脸的扒上来说是亲兄弟没有隔夜仇。
还想用族老来压他们家。
结果就是族老也吃了好几天的闭门羹。
恼羞成怒放话说什么都不管了。
才告一段落。
岁前又上门,说家里已经挣了那么多银子了。
那什么灌桶煮一天也就能挣几百文钱。
想必他们家已经看不上了。
分文不花就想凭嘴皮子要秘方。
呸!
什么人呐?
自家一个月能挣几百文钱吗?
就敢瞧不起这一天几百文钱的收入。
又被打出去了。
消停了几个月。
没想到这又来了。
这说的那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啊。
福丫心疼的揽住吴老头的肩膀。
诶,手太短了,没有揽住。
若无其事的抱住了他的手臂。
“爷,不生气,俺们过得好,气死他!”
吴老头瞬间笑了,“对,气死他!”
‘啪——’
“欺人太甚!”
元宵一拳头捶向木桌。
桌子上的瓷杯子往上越了两下。
掉落在地面上。
碎成渣渣。
“额……我会赔我会赔。”
元宵捂了捂脸。
怎么感觉一孕傻三年的是他啊?
临娘红着眼睛,出来说话。
“时候不早了,回到镇上也要一个时辰,贵人不如就留下来吃个便饭吧。”
看了一眼天色。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