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没有拐弯抹角，而是直接开口询问。

两个佣兵相互看了一眼。

在这个时间段来，是钓鱼执法？还是真的买家？

[要不要做这个买卖？]

[做！卖个情报，然后把人推出去，真要被秋后算账的话，就说我们在放长线钓大鱼。]

两人又眼神交流了一番，才回复空，“钱带够了吗？”

“线上支付还是现金支付？”

空点了点头，询问对方选择什么支付方式。

年长一些的佣兵听见空的用词，微微眯了眯眼。

空注意到对方的视线，有些紧张。

是他说错什么了吗？

“还挺懂规矩的啊，还以为只是个愣头青呢。”

原本有些怀疑，但用虚空确定了对方只是教令院的一名普通学生后，年长佣兵才放下心来。

（教令院在籍学者的一部分信息是公开的，比如姓名、专业以及照片，这是为了防止有人冒充教令院学者，同时，访问对方信息，虚空也会留下记录）

“现金。”

“给。”

空听见对方的要求后，递出了事先装好五十万伊斯的钱袋。

“哼哼。给，这张纸上写着的就是「商人」的地址，你们要什么东西，自己去那边挑。”

年长佣兵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递给了空。

赶紧把麻烦扔出去，至于对方手里还有没有货......管他呢！

最近本来就因为教令院的委托，搞得人心惶惶的，连以前的副业都只能暂停了。

也不知道这个学生从哪来的消息......

空接过纸条，看着上面写的地址，没有选择立刻离开。

“嗯？怎么，还有什么事？”

见空没有动静，两人看了一眼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