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塞尔抚摸着书本上这句激励他一直前行的话。

第二天。

林书瑾在早上处理完祝祭厅的文件后，下午就收到了左塞尔想要向她汇报项目进展的消息。

林书瑾现在坐在识蕴宫内，不远处还有三个跟屁虫。

“左塞尔，你已经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吗？”

林书瑾一边说一边翻阅着左塞尔递给她的实验报告。

说实话，林书瑾一开始就没怎么看好左塞尔，因为他的天资不够。

参考答案早就有了，但可惜的是，他没能发现。

林书瑾同意他的“挑战”也只是因为，林书瑾需要一个人证明“神明挑战”制度不只是流传在教令院内部的传说，而是真正被认可的制度。

“伊西斯大人，我为我的无能向您与教令院道歉，是我浪费了您与教令院的时间和金钱。”左塞尔语气抱歉的说道。

“所以，你要甘愿接受惩罚了？”林书瑾看向眼前已经生出华发的学者。

“是的，我愿意接受惩罚，永世不再踏入须弥的领地之内。”左塞尔语气哽咽的说道。

他当年发起“神明挑战”时就知道了这个结局，只不过，当时的他自信满满，丝毫不觉得自己会失败罢了。

但长达二十年的现实告诉他，他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