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少年也看向清丽女孩儿,他也对此非常疑惑。
“……我只能说说猜测。”她捻出几张牌,“你的针粉、我最后的手段都搅乱了平衡。也就是大炎所谓的‘阴阳失衡’。”
她丢出‘’六六七七八八”六张牌。
“而大炎有一种很受推崇的思想,叫‘中庸’。”
不偏之谓中,不易之谓庸。中者,天下之正道,庸者,天下之定理。
“大炎这样的话很多,‘月盈则亏’、‘否极泰来’,大抵都是过了某个度就会发生剧变……这样来看,咱们的行为似乎都是破坏了度。”
白发姑娘手里只有五张牌,肯定要不了。于是她继续出牌。
“还有一点,第五卦象昨天突然显现,今早更是直接蕴出飞剑……我认为和这个也有关系。”
她出的是三四五六七,最小的顺子。
“可恶啊!你们两个家伙根本不好好打牌~还有人一直打扰我!”白发姑娘气愤把牌丢进牌堆,一脸委屈。
——最玩赖的一集。
黑发少年双手抱胸,歪向另一边,一脸无语。
“我,你这里面没牌能压住……然后一个5,走了。”苏泽扒拉一下五条悟的牌,平静道。
“农民胜利,你输了,悟。”苏泽道。
夏油杰扔下剩余的牌,眉头微蹙。
一大早起来,发现全员性转——这是闹哪样?
虽说咒术师见的怪事多了去了,更有甚者解决完咒灵忘了自己是谁……
但是自平安时代以来,像他们这样出完任务睡一觉,醒来发现把没了的事儿,应该也是相当炸裂的。
而且夏油杰觉得,这件事中最重要的推手,应该不是梦貘——
他(她)瞥向苏泽姑娘,泽的炁肯定起了关键作用。
她接着低头看向胸口,那里一片鼓鼓囊囊——一大早醒来忽然感觉胸口一阵沉闷,然后胸前多了什么。
这种情况应该没有相同经历的患者吧?
“目前来看,只有咱们四个受到了影响。”夏油杰食指轻敲。
刚刚和夜蛾正道通电话询问,自己报上身份后夜蛾正道还死活不信,最后还是用“多大的成年人还喜欢布娃娃”这种话激怒他才取得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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