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长指了指身后的飞艇,克里普斯点了点头。
“嗯,这些事麻烦你了。”
“不麻烦,之前您对我多有照顾,这些都是应该的。”
两人聊了一会,留云也从船上走了下来。
与张文长想象中的模样不同,她没说话,只是嘀咕着诸如“还能这么用”一类的词汇便离开了。
留云走后,张文长带着克里普斯上了船,两人朝着蒙德城的方向开了过去。
为了演戏演全套,张文长甚至买了一套地图和各种注解书籍,但他忽略了一点,他买的全是海图,但他们走的全是陆路......
(某人属于不靠小地图就纯路痴)
好在他什么样的地图都买了点,有一张正好是璃月和蒙德的地形图,勉强能装装样子,可自然瞒不过年轻时为了家族生意四处奔波的克里普斯。
后者则是默不作声的看着某个完全看不懂地图的家伙用笔在图纸上瞎画。
这一次,张文长没选择按照正常速度前进,而是直接把探照灯和各种东西搬回去,然后用门闩锁死驾驶舱门,一脚油门踩到底,整艘船嗖的一下就窜了出去。
(也没那么快,撑死了时速80公里)
开了三个小时后,张文长站起身活动着麻木的手脚,一旁的克里普斯则是饶有兴趣的盯着操纵台。
“要不,我来试试?”
克里普斯拍了拍张文长的肩膀,后者则是默默降低了速度,开始演示如何控制。
克里普斯只是看了一会就学会了船只的操纵,两人轮换着开船,第二天下午就抵达了晨曦酒庄。
当然,张文长下船的第一件事就是直奔厕所。
(谁让他画图的时候忘了想厕所的事的)
与此同时,在降诸魔山内的一个房间里,某人将一台类似录像机的玩意架设完成,对着镜头自顾自的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