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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晨曦酒庄内。
“少爷,这是当天在现场找到的机关鸟碎片,根据那几个下人的说法,就是这东西引来了魔龙。”
那老者顿了一下,又将几封信件和纸张拿了出来。
“从纹路和制作手法来看,和老爷那枚宝石出自同一批人之手。”
“查到背后的人了吗?”
迪卢克扫了一眼桌上的残片道。
“当然,具体的信息全在探子寄回来的信里.......”
看完了信件以后,迪卢克对着眼前的人说道:
“劳烦您把其余几位伯伯一同叫过来,我有些事需要诸位帮忙。”
“是,少爷。”
这一晚,十余个在蒙德商界都称得上是大人物的老者出入于庄园内,似乎是商讨了什么,然后便匆匆离去。
两天后,一辆满载行囊的马车驶出了蒙德城。
张文长不知道这一切,此刻他才刚刚拆下身上的绷带。
血肉早已在仙法和药草的辅助下愈合,但毒发时,张文长的体内到处都是破碎的结晶,清创时留下的痕迹遍布全身,像是爬到身上的蜈蚣一样狰狞,腹部也留下了一块硕大的疤痕。
至于为什么没人在事发时救援?
一个在被八重坑,另一个刚累晕,哪顾得上聊天栏啊?
“啧,哥们,你这实在不行我找老狐狸要点去疤痕的药什么的?”
赵楷澈站在一旁开口道。
“用不着,论药剂什么的,有几个比仙人们强的?再说了,这点疤我想去掉,灌几碗药汤就够了,留着吧,时不时看见还能长个记性,这次是我轻敌了,挨这顿毒打纯属活该,下次再见到这类对手,不先来十几二十发手雷起手都算我不尊重对面。”
张文长想起这次和魔龙杜林的战斗,要是他像是在山洞里打那只魔物蠕虫一样,早点把热武器掏出来,最起码占据先手优势,何至于被压制到连切换武器和修复金身法相都做不到。
此刻的他用精神力丝线拉扯着自己的四肢,缓缓的移动恢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