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大气!”
张文长继续坐在那,用摩拉和胶水盖房子。
(对,这货发现摞上去不稳,就直接上胶粘了,顺便还把摩拉切开了,就为了还原瓦片......)
从清晨直到夕阳西下,张文长面前多了个半人高的别墅模型,在夕阳下闪着金灿灿的光,那是独属于摩拉的颜色,别提多耀眼了。
(这货一口气花了十几万摩拉,就因为100面值的适合垒墙,切了一堆1面值的做瓦片来着。)
这顿操作下来,摊前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毕竟这玩意太扎眼了,一般人没那个大病谁舍得这么玩?
迪奥娜表示无法理解这种钱多烧的难受的做法。
西斯柯凯奇表示老板做的都对。
范德里克表示师父(他单方面承认的)想干啥干啥。
张文长把这座名副其实的黄金屋收了起来,和众人回到了自己的小店。
接下来风花节的每一天,都是如此的枯燥。(对张文长而言是这样。)
看着蒙德城内狂欢的酒鬼和满脸幸福的人们,张文长明显感觉到自己和这个世界的割裂感。
他不像本地人,对这个节日基本无感,对他来说,这不过就是个卖酒赚钱的机会罢了。
无聊的张文长拎着酒瓶,走上城墙,看着城里城外庆祝的人,又联想起先前璃月的新年。
一年了,说实话,这是他第一次离开家这么久,对他而言,世界的尽头原本只是廊坊,现在彻底不知道在哪了。
想着后续剧情中的各种乱七八糟的事,他就一阵头大,他很后悔没问问那辆编号一股臭味的倒霉卡车回家的标准是什么。
他这段时间一直都是一副摆烂躺平的样子,原本只想搞些什么东西赚钱摆烂过安稳日子,但这一年里他看到的东西太多了,也认识了不少新朋友。
本想彻底置身事外,可他发现他终究狠不下心来。
他想要改变些什么,却发现根本无能为力。
他拎着一瓶老白干,晃晃悠悠的走在城墙上。
因为风花节,大部分卫兵都去了城外和城内巡逻,城墙上反倒是安静了不少。
他就这么走着,一边喝酒,一边回想起前世游戏中的意难平。
最让他堵心的,还是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