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车夫接过原浆,倒是挺开心的。
(宽大的黑金色长袍相当适合隐藏东西,对吧?)
“得嘞!那就谢谢张老板了!”
“要说谢也得是我谢您啊,以后说不准得麻烦您多少趟了,您明天晚上有空吗?”
那车夫想了想道:
“有空,正好明天我休假,我就在山脚等您了。”
“那可太谢谢您了。”
“甭客气!”
......
过了一段时间以后,马车稳稳当当的停在了雪山脚下。
“大叔,那明天就劳烦您了,放心,绝不让您白跑,那我就先走了哈。”
张文长跟着砂糖,往雪山深处走去。
看着两人慢慢消失在了视线中。
“车夫”手里摩挲着那瓶原浆,喃喃道:
“年轻人啊,我好像明白老爷为什么要这么做了......罢了,回去交差。”
马车掉头转向,离开了龙脊雪山。
“话说砂糖啊,这么远的路,你怎么过来的?”
张文长回想起这远的要命的路,马都跑的呼哧带喘的,眼前这小女孩走过来,一天可未必够用啊......
“啊,我吗?阿贝多先生考虑到我不太擅长运动,就给我做了个小型的风元素装置,这样我只需要用它配合风之翼就好了。”(在人少的地方,砂糖说话正常不少)
“哦,这样啊,咱们还是快些走吧,这附近确实不暖和啊。”
张文长从袖子里掏出来一件带毛绒的黑色披风,挂在背上,顺手又拿了一件羊绒外套递给砂糖。
“你就带了一件皮衣出来,不抗冻,看这意思一会要下雪,先披上吧。”
(某人着急准备东西时,这货就在旁边看着)
“谢谢。”
两人就这么往雪山中走着,不过没过多久,张文长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
他看见天上的乌云越来越多,黑压压的凝成一片,寒冷的风穿过石缝,发出呜呜的怒号声。
随着前面的路越发难走,张文长拿出了那根镶嵌钟表的手杖,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才发现此刻已是黄昏,马上就要入夜了。
就是再傻的家伙,也不愿意在雪山里走夜路,更何况一会没准会有暴风雪......
“砂糖,有没有更近一点的路,天黑了的话,咱们这样过去可能比较麻烦。”
张文长看了看手杖上的钟表,又看了看远处似乎已经开始飘落雪花的乌云,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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