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声音传入耳中：“你知道的，我难以拒绝。”

白光莹按了按太阳穴，叹了口气：

“所以，那里禁忌之力如此浓厚，是因为「双」正在拔除你的力量？”

她越说越觉得心中郁结：

“你难道真的相信，「双」能替你清除禁忌之力？水清漓，在我印象中，你可不是这么天真的仙子。”

“但我想试一试。”

他一句话堵回了她的种种猜测。

白光莹再叹了口气，目光不经意间落到他的衣角，那里真的像「约定」所言，变得透明了。

心稍微软了些，她提起了别的疑点：

“那「双」呢？你们之间又发生了什么，让她元神破碎，落得如此下场。”

甚至没办法变回卡牌原型，直接身死道消，再也不存在了。

水清漓却抬起双眸，定定的凝视着白光莹：

“不是我做的，是她吞噬了禁忌之力，又吸纳了黄金熔炉的力量。”

“吸收力量就会让她元神破碎吗？”白光莹表示编也别编得太荒谬：

“你应该和她动手了吧？至少你不会眼睁睁的看她吸走禁忌之力。

大战在即，如果她成为幕天阁的一员，无疑增强了他们的战力，更别提这力量还是从你身上汲取而来。”

水清漓点了点头：“你猜得没错，我确实动手了。

她的目的流露得太快，我并未取出全部禁忌之力，还剩三成，那时她还没将禁忌之力化为己用，敌不过我。”

白光莹顺着他的话，揭开结局：“所以，她就这么被你给......”

“不是！”

水清漓目光凝聚在她的面容上，但没有第一时间“狡辩”，而是提起了更多细节：

“你还记得她的手吗？我的力量冲击过去，掀起了大片尘埃，那时的她还能说话。

但等我凝聚出水滴降尘，她就已经失去了生命，手中高举的东西也不翼而飞。”

这样的话语，实在是模棱两可，让人辨认不出真相。

白光莹没说信或不信，抬手掷出一张卡牌：

“LIBRA！”

「秤」牌稳稳的悬在白光莹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