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茜微微一愣，没想到白光莹会问她这个问题。

“她没用吗？没用我就赶走她。

其实前一年，曼多拉一直把我们关在一个地方。

之前有一天，曼多拉突然不在了，我就带着全部人突破曼多拉的镜空间，我可是大功臣！”

“是吗？我倒是觉得，你的话只能听一半，撒谎越来越驾轻就熟了啊。”

白光莹左耳进，右耳出，明摆着不太相信：

“也许曼多拉确实将你们关在了一起，你们当中也存在领头人物，但是，带领小仙子突破镜空间的人一定不是你。

至少你们当中，有人比你更适合成为突破镜空间的领头羊。”

抿了口葡萄汁润润喉，白光莹说出没说完的后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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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切的前提是，你是真正的文茜。”

“文茜”先是使劲摆手，力证清白，后又陷入沉默，像是放弃挣扎，准备坦白从宽。

在两人都无法看见的视线死角，王默的眼睛忽然滴溜溜的转动起来。

“叶罗丽魔法，热情如火焰！”

火苗熊熊燃烧，落到天穹上、壁画上、地面上，准备形成燎原之势。

但很可惜，白光莹的影之力还没收起来。

火焰一靠近“玄影无垠”便被吞噬，完全没有更进一步的可能。

“辰星消亡，众生陨落，光迹隐没”的存在感更低，但王默、文茜的生命力、活力一直在流逝，不会被发现。

“热情如火焰，原来罗丽已经拿到了圣火心法。”

白光莹终于将火燎耶从记忆的角落扒拉出来，掸掸灰，重新审视一遍：

“火燎耶，你在王默身上种下了火焰印记？

别想钻规则的漏洞，即使是王默犯的错，但她受你操控，惩罚的结果自然会落到你身上。”

“我怎么会忘记？”

火燎耶狞笑一声，嗓音不复从前的慵懒随意，变得狰狞：

“当初，你定下的合约是‘彻底解除封印之后，倘若我再次肆意危害任何生命，我将永远成为你的所有物。’

不过，我这不是还没解除封印嘛，又怎么会成为你的所有物！叶罗丽魔法，火荆棘，烈焰灼身！”

“我已经说过了，无论是什么法术，都无法穿透阴影。”

白光莹抵着下颌，偏过头看向“文茜”：

“她是火燎耶，你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