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守规矩的人自然也是少的。
毕竟就算自己袋子满了,不是再次往里装的时候,他们是会忘记这袋子需要倒掉的。
一些动作快的家伙往往会卡着快响铃甚至响铃再出去倒垃圾,这时候再回来已经彻底上课了,自然也没人往桶里扔垃圾了。
而其他人则渐渐养成了倒前吆喝提醒的习惯。
效果自然是有的,但也不时会有人犯错。
诚是不信任同学的,也可能是他不想大声吆喝。
小主,
他倒垃圾的时候,总会把看到了挂着的垃圾袋给清理了。不管满没满,这样,就是这期间产生了垃圾,垃圾袋也不至于放满而需要去倒进垃圾桶了。
这时候依然还有不懂事的人往垃圾桶里扔垃圾。扣了分也不需要他操心,组长或者组内战力成员会去找他们理论的。
帮忙是会说谢谢的。
诚很少找人帮忙,如果可以,他几乎不会找人帮忙。找人帮忙时候他总会纠结于称呼问题。
老师为了丰富大家的课外生活,提倡组建了读书角。
但借书是需要登记的。而这,诚觉得是一件需要麻烦别人的事。他几乎不会选择借走书,而是就在那站着看。
这不过是诚不愿意求人帮忙的一点佐证罢了。
究竟是什么养成了他不愿求人的性子,他自己也不知道。或许是还没学会说话时讨要杏子被喂了杏子皮吧?据说当时病得可严重了,差点就没了。不过诚对此并没有什么记忆罢了。
但诚是乐意说谢谢的,还会露出自以为很合适的和善笑容。但诚有一天会发现说谢谢其实也不是那么好的,不过那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帮忙倒垃圾袋里的垃圾,有时候是没人在的,有时候则自然是遇到本人的。
他听到的第一声谢谢,是一位叫吕思琪的同学。
她见到总是会对诚说一句谢谢的。而且脸上会带着欢快地笑容,似乎诚的作为真的帮了他的大忙。
也有其他人会说一声谢谢的,不过大多是女生,男生是断然不会说一句感谢的。
他们是不喜欢说话的人。虽然不至于像诚一般形单影只,但也时不时会有落单行为的。
至于那些活跃的家伙,他们则是必然不会准备什么垃圾袋子的,因为附近总能找到几位有袋子。实在没有,往书桌里,书籍夹缝里一塞,也是能解决问题的。
说谢谢的往往会跟诚比较熟的。每学期甚至半学期,有时候一次月考,也是会重新分组的。
除了吕思琪,其他说谢谢的都是在跟他同组之后。
或许他其实有一点那什么所谓的讨好型人格。往往在近距离接触后,会对他的态度进行改观。
这里也是有一个例子的,她的名字就不提了,但她在给诚同桌前后态度改观很大。
当然,她不是特例,很多人之前跟他几乎没有交集,但经过同组,同桌,邻桌之后。下次座位就是分开了,也往往会继续维持之前的联系。
但她又是特殊的,她之所以能被诚记住,是因为她的名字和他的目标很像。
这样就显得吕思琪很特殊了,因为她是诚早期主动搭话过的人。
不过没说上几句就是了。
因为,那时候,诚跟她看起来是一样的时常孤独地一人坐着。但她跟诚是不一样的。
因为诚是真的没有娱乐活动,也融不进任何队伍。
但她是因为累了,需要在旁边歇一会儿。
她腿上受过伤,不能长时间运动。
所以她虽然成为过诚找朋友的目标,但很快就被诚放弃了。虽然其他人最后也被诚放弃了。
所以诚对她的了解其实很少,只不过是偶尔在组内听到过一点点信息罢了。
她语文成绩很好,担任了语文课代表。但综合成绩在班上也就勉强算是中等偏上。
诚语文是不大好的,但要是去竞选课代表,还是有不少科目可以竞选的。分科后的理科基本都是可以的,分科前政治历史也能尝试一下。
不过诚其实是不大乐意见老师,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说怕吧?他有时候也敢跟老师争得面红耳赤。
大抵也算是点头之交吧。毕竟搞卫生得小组轮流来的。他听到感谢也不会回话,而是点点头,回一个略显腼腆的笑。大抵意思是,用不着感谢,这是自己应该的。
但后来诚就知道了,这不是他应该的。因为她转学了,听到这个消息的诚是很懵的。
诚对于班上的信息了解是很迟钝的。因为他向来是自顾自的,也没有跟大家积极交流什么的。
就连一些公认的八卦,也得轮到他搞卫生的时候可能听到一两句情况。
诚回忆起来,才想起她似乎确实是有一段时间没来学校了。
自然一些并不是很受重视的话也被诚回忆起来了。他也不知道真假,听说她腿上的伤是出过车祸,她母亲早年去世了。家里父亲瘫痪在床,也是个脾气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