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一听,脸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他知道,陈烈说的没错,村里肯定有刘家沟的亲戚之类的。
“烈子,你的意思是……”村长问道。
陈烈眼神坚定,语气果断:“叔,您听我的,要是真有人来劝您,您就表面上答应他们,装作被他们说动了的样子。但是,在入股的条件上,您一定要咬死了,半步都不能退!您就说,入股可以,但是……”
“但是,咱得把条件说死,让他们占不到一点便宜!比如,入股的比例,管理的权限,分红的方式……这些都得按咱的意思来,一点都不能让步!”陈烈一字一顿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总之,就是要让刘家沟觉得,入股这事儿,咱们同意,但条件苛刻,让他们自己琢磨去。”
村长听了,连连点头,对陈烈竖起了大拇指:“烈子,还是你小子有办法!就这么办,我倒要看看,刘老根那老小子,还能耍出什么花招来!”
陈烈见村长心里有底,这才放下心来,起身告辞:“叔,那我就先回去了,家里还一堆事儿等着我呢。”
“行,你回去吧,有啥事儿我再找你去。”村长把烟袋锅子在炕沿上磕了磕,送陈烈出门。
陈烈回到家,新房里还亮着灯。
他轻轻推开门,一股暖意扑面而来。
许冬冬正坐在炕桌旁,就着灯光认真地看着书。
听到开门声,许冬冬抬起头,见是陈烈回来了,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回来了?事情都办妥了?”
陈烈走到炕边,一屁股坐下,长长地叹了口气:“唉,哪有那么容易办妥啊,这事儿一件接着一件,没个消停的时候。”
许冬冬放下手中的书,伸手轻轻抚摸着陈烈的脸颊,柔声问道:“咋了?是不是又遇到啥难事儿了?看你愁眉苦脸的。”
陈烈苦笑一声,把最近发生的事情,特别是砖厂和刘家沟的纠葛,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许冬冬。
“这刘家沟,摆明了就是想来占咱便宜,哪能让他们得逞?可村长又担心跟他们闹翻了,影响村里的安稳,真是愁死人了!”陈烈说完,又是一声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