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惜只是浅浅和何菲说了一点她对其工作室的建议,比如针对的人群,定价的事,说太多担心萧焰又说何惜要控制她的话。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方法,何惜说的再多对方听不进去也是白搭,平白挨累还烙下埋怨。
晚上下班,何菲拉着何惜的手,一脸无奈:“我还有一点工作没完成,忙完送你回家。”
因为何惜病情的原因,何菲和萧焰在何惜来上班时轮流送她回家,生怕她在路上突然发病有什么不测,或者让心思歹毒的人占到便宜。
这先原本都是陆今安的事,他非要提什么分手,结果这下连关心她的资格都没了。
何惜看一眼她工位上的设计图纸,好多都需要修改,摇摇头:“没事的,你忙你的,我可以,医生都说我的病情稳定了。”
告别了何菲,何惜拎着手里的小包慢吞吞地走在街道上,身影有些许的孤单,工厂的员工都在和她打招呼,对他们分手和陆今安的退出众说纷纭。
“我看一定是陆总厌倦了何厂长。”
“为什么不是何厂长厌弃陆总?”
“你们没看见一直都是陆总在照顾何厂长。”
“不会是何厂长不能生育吧,都在一起多久了?”
…………
何惜:“……”
评价一位女性难道就是看她能不能生孩子?架在女性脖子上的枷锁一半都来自同类。
何惜忍了忍,脸色不太好,但是没发火。长舌妇惯常是如此。
因为服装厂是在郊区,基础设施还没发展完善,只有工厂周围有路灯,何惜回家的路上没有,通常她都会在每天上班的小包里放一个迷你手电筒,能照明就行。
但是今天怎么也找不到,何惜将包里的东西一样一样地拿出来确定没有才死心,倒不是怕黑,只是这附近最近在施工道路不好走,她穿的还是高跟鞋。
借着星星点点的月色何惜走的格外小心,双眼瞪得溜圆就怕看不清路上的坑坑洼洼,可能是最近不顺,都这样小心还是出现了意外。
“啊。”何惜在一个连环坑的位置跌倒还崴了脚。
服装厂的员工基本都下班走了,何惜四下看一眼心也凉了许多,只能是跛脚去医院或者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