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抹夕阳的余晖消失在天际,室外的光线逐渐变暗。 何惜终于踏上回家的道路。 不放心的陆今安早早等在村口,向着远处眺望。视线范围内除了白雪,就是逐渐光秃秃的大树。 漠河市的冬天是最冷的,陆今安走出来的时候没带手套,手指冻得通红,得不到答复的日子是最难挨的,坚定又孤单。 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