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能更改,开盖子还有什么讲究,无非是你先开还是我先开罢了?”
司马公子面上仍旧看不出任何表情的变化。
“这谁先开倒是无妨,只是不能由我们来开,否则说不清楚,是不是我们在开盖子的时候,临时做了手脚。”
“我们不如找一个不相干的人来揭开色盅,一较大小,愿赌服输如何?”
燕公子听到司马公子如此一说,而且司马公子的身子和手也远离了赌桌和色盅,便将他的手也收了回去。
“如此倒是公平,这样就没有人能够在揭开色盅盖子的一瞬间,可以改变摇出来骰子的结果了。”
“只是你我要选谁来揭晓骰子摇出来的点数呢?不会是请赌场刘老板吧?他可是和你一伙的,同样逃不了嫌疑啊。”
周围围观的赌徒,一阵哄堂大笑。
司马公子环顾四周。
“自然不能是你我熟悉的人。我们听天由命,就由最后一个进入这间内厅的人来替我们揭开色盅吧。”
围观的赌徒互相左顾右盼,都在寻找那个最后进场的人。
“是他,这个青衣人。我看见他最后进入这里的。”
“没错,就是他。”
大家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李世身上。
司马公子便向燕公子问道:
“这个人我不认识,你可认识?”
燕公子也不认识李世,便向他摇了摇头。
司马公子转头望着李世,不阴不阳。
“这位兄台,既然天意如此,你就辛苦一下,来替我们揭晓这一把赌局的输赢结果吧。”
惊涛堂两员大将,看见了李世,俱都心中一惊。
“这个小子怎么这么巧也在这里?难道他也要来趟这摊浑水?”
李世见赌场里面的人全部齐刷刷地望着他,不好推脱,便对打赌的两人说道:
“我只是帮你们揭开盖子而已啊,你们谁输了可不能怪我。”
司马公子微微点头。
白衣燕公子说道:
“你但开无妨。”
刘老板走到了赌台中间,向李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李世见打赌的两人都将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各自远离台面一步,示意和桌上的色盅再无瓜葛。
他卷起袖子,先走到燕公子那里,伸手将色盅盖子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