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人没敢继续作恶,仓皇提、裤而逃,否则他不敢确定那持伞男子会怎么对付他。
其实,歹徒根本不知道持伞男子的身份,那种畏惧只是一种本能,仿佛老鼠见到猫就会瑟瑟发抖,这是作恶者的本性。
“想溜,门都沒有!”持伞男子健步如飞冲了上去,一下就揪住了这扶桑人。
“说!这几出侵犯女性后又割喉的龌龊事都是你这狗曰的干的?”
持伞男子目光中带着冷意,语气也很不好。
“大爷,冤枉呀,这些事怎会是我干的呢?”这扶桑人脸上挂不住,死鸭子嘴硬,还想竭力辩白。
在这片土地上,一直都是他们欺负视若蝼蚁的华夏人,哪有华夏人给他们脸色看的时候。
“呵呵,行啊,你这龟孙子,明明都抓到现行了,你这狗一样的东西还想巧舌如簧没完没了的狂吠掰扯,做你的大头梦去吧!”
当流氓无赖都会跟你洗白的时候,这一幕是不是显得有点滑稽。
内心火焰熊熊燃烧的持伞男子眉头一皱,面色阴沉难看,起了更浓阴霜。
接下来便不再与其废话,目带血丝,右手抬起,强势霸道的几个大巴掌便狂扇了下去。
扶桑人猛然被扇得一个眼冒金星,头晕眼花,五官喷血,只好低头承认,“哦,是我干的、是我干的!”
扶桑人这一承认,印证了持伞男子的判断,想到几位女同胞在面前这贼眉鼠眼扶桑人的淫威下被侵犯被割喉,受尽了凌辱还生生夺走了性命。
持伞男子的心脏在不住抽搐,几乎泣血。
本着痛打落水狗的的志向,一时之间,他心头的怒火烧得更旺,便又继续追问:“我问你,你们这个色、魔团伙除了你还有谁?”
“大爷,不不不,沒、沒有什么团伙,这些事就是、就是我一人干的。”扶桑人哆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