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刚好没课,旷金花突兀问起王漾茗来。
“怎么,金花姐,你有事?”王漾茗不由奇怪的问道。
“哦,要说起来也沒多大的事,就是你不是给我看了那张校报吗,我想去拜访一下那姓江的记者,问问朱煜为什么还不回来?”
“好啊。”王漾茗爽快地应道。
旷金花和王漾茗还是第一次来到校报这个堪称是穿校文学圣殿的所在。
在这座灰砖平房里,到处是洋溢着报香墨香,到处是穿来梭往忙碌的文学哲人。
两人圆睁着双眼,好奇地打量着。
“这位同学,请问江主惠、江记者在哪办公?”王漾茗拉过一位擦肩而过的女生轻声问道。
王漾茗这话问得好啊,你甭看这校报社人来人往,每个人都貌似专家学者,华丽牛逼得很,其实也是和她俩一样,半斤对上八两,很多是文科班学生来客串兼职的。
“呶,就是最里头的那间。”这女生用手比划了一下。
两人按着女生手比划的方向来到了最里头的那间。
门敞开着,两人抬眼望去,只见一位女生背对着她俩,正用手边精心摆弄着办公桌上的一盆蓝罂粟,边用心地凝视着。
“这蓝罂粟生长得太好看了。”旷金花不由得啧啧赞叹道。
“当然罗,喜马拉雅山的蓝罂粟哪会差。”这女生头也不回道。
”不过看这花花草草不觉得厌烦吗?”王漾茗插了一句。
这女生依然头也沒回地摇了摇头,“不会啊,每天看着它渐渐的长大,我觉得很舒心。”
说到这里,这女生突兀感觉和她对话的人声音似乎有点陌生,便回了一下头。
只一回整个人竟打了一个激灵,惊诧地一下愣住了,''嗳,请问你俩是谁呀?又是要找什么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