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殷公子可算是捅了个大漏子了,这该如何是好?
头疼不已的老殷先是让小殷饱尝了一顿竹笋(竹鞭子)炒肉,直到小殷告饶、下次再也不敢了才罢了。
然后老殷是四处找关系托人说情,再让小殷负荆请罪,还好赔了一大笔银子,才把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给摆平了。
这之后,小殷也确实消停了一段时辰,直到学堂又有人告状上门。
这回是小殷在虚掩的教室门上架了根铁棍,上课的瘦小女老师一推门,天上掉下了块馅饼,不,是掉下了根铁棍,直接把女老师头上砸了个大包,差一点是人事不省。
这下我们的小殷公子又算是闯了个大祸了,这该如何是好?
不过好在这女老师只是个普通的老师,没有根底,更没有靠山,但要是细究起来,人家老子的同学的邻居却是在袁大帅那里当差,一个不大不小的红人,而且据说和扶桑人还有着那么一点千丝万缕的关系。
打狗看人面,这下子老殷可又不好办了。
这回是夫妻齐上阵,一番男女混合双打,连一向溺爱孩子、老是护犊的老殷嫂也是第一次出手,两人一番耳刮子加棍棒的思想教育课上下来,小殷是再三求饶、表示下次再也不敢了,夫妻俩才偃旗息鼓。
不过家里的内战是鸣锣收兵了,外面的事总得解决,因为学堂巳经撂下话了,这事老殷要不拿出个态度出来,就要把小殷给开了。
这下老殷可是火烧眉头了,那半大不大的牛犊子要是让学堂给开了,能干什么?转学?别校一听说是被原就读学堂给开了的,谁要接收啊?任你老殷面子再大也不行!
要不然去军阀队伍里当炮灰?或扶桑人或其他洋人或本国资本家办的工厂当童工,当廉价劳动力,让他们榨取剩余价值,大肆剥削一番,甭说老殷面子过不去,老殷嫂那一关也过不了啊!
沒办法,还是老一套再操作一回吧!
这之后老殷又是动用各种关系托人说情,再让小殷负荆向女老师请罪,无比深刻的检讨书、保证书写了一大揲,最后还赔了女老师医药费、营养费、误工费、陪床费、精神损失费,总之是一大笔银子,几乎搞得老殷家是倾家荡产,才把这事给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