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跟老娘摆龙门阵了,钱!”旷金花声如炸雷.
淫威之下,朱厚照乖乖把七块大洋如数奉上.
“怎么有那么多?”旷金花眼里闪过一丝惊喜,然后一个指头就戳到了朱厚照脑门上“死鬼,这才像个人样!”
朱厚照这回总算活明白了,旷金花高兴和愤怒标致性动作都一样,都是要戳自己的脑门.
不过朱厚照这回脑门被戳的运气还算不错,因为旷金花拿了一块大洋去外边买了两份四季糕团、水饽饽、油粘米饭回来,好好款待了朱厚照一番,当然还有她自己.
旷金花对朱厚照的奖赏不止于此,晚上临就寝的时候,她又道:“朱煜,告诉你个不幸的消息.”
“什么不幸消息?”朱厚照一愣.
“就是下班的时候,我回来的路上碰到小翠,她说咱们家的宝贝不幸夭折了.”旷金花悲痛得甚至眼眶里滚出了几滴眼泪.
“不就是只猫吗?死了就死了.”朱厚照有些不以为然.
不过他很快想到一个关键的问题,“那老婆大人,我晚上难道依然下榻那躺椅?”
“不,你晚上睡床!”旷金花回答得毫不犹豫.
“睡大床是吧?”朱厚照欣喜道.
睡床是个概念,按照朱厚照的理解,这自然应该指的是睡大床.
“不,睡小床!”旷金花回答得斩钉截铁.
“哗”一桶冰水从朱厚照的头一直淋到了脚底.
朱厚照就这样劳其筋骨,苦其心志,劳动了一天.
第二天,旷金花临上工前,照例给朱厚照下派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