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她努力控制着不让她们察觉。
“姐姐,我...我不行,我...我腿发抖,你不在的话...我不行的。”
少女浑身发抖,连声音都带着颤抖。
女人紧紧抱住她,感受着她小小的身躯在怀中颤抖,最终还是不舍的放开,说道:“桃桃,姐姐相信你可以的,虽然别人看不到,但是姐姐知道你一直很坚强,如果遇到洲洲,一定也要把他也带上。”她的话语中充满了鼓励和爱。
“走吧。”
女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温柔的亲了下小女孩跟少女的额头,然后转身,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那些怪物的方向走去,吸引住这些怪物的注意。
接着,女人很快被追上的怪物所淹没,身体四肢被扯断、撕咬……
而在另一个地方,女人从床上猛然坐起来,她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心跳如雷。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在一个安全而熟悉的环境中。
她的心中充满了庆幸和释然,这只是一个梦,一个可怕的噩梦。
她看了看时间,发现天色已经微亮。她知道,她不能再沉浸在这个噩梦中,她需要开始新的一天。
于是,她缓缓地从床上站起身,走向浴室,准备洗漱,开始新的一天。
她煮了早餐,然后收拾房子,洗衣服干家务,忙碌了好半天后空闲之余坐在靠窗边的床上,托着香腮,眨巴着迷人的大眼睛,看了眼还在床上熟睡的两个妹妹,又看着窗外怔怔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标准的鹅脸蛋,弯弯的柳眉,亮晶晶的大眼睛,挺翘的鼻梁,樱桃般小嘴,配上白皙水嫩的肌肤,她有着纯天然极高的颜值。
朴素的衣服并无法遮挡她魔鬼的身材,双峰挺拔,柳腰纤细,美臀挺翘,双腿修长而笔直,玉足白里透红,宛如一对美玉被镶嵌到挺老款的拖鞋上,格外诱人。
她叫陶语初,今年20岁,父母自幼双亡,家里日常生计全靠她维持。
家中有两个妹妹,一个叫陶芷诺,今年才6岁。还有个15岁的妹妹,叫做陶桃。这一带人们都叫她们陶家三姐妹。
另外,由于某种缘分,她们家收留了江洲。
此时,陶语初透过窗户,听到一丝奇怪的声音。她往窗外眺望,耳边回响着街上的尖叫声和混乱。
她站在窗前,透过玻璃窗,目睹了那一幕幕令人难以置信的场景。那些黑影,那些怪物,它们在街道上肆意追逐着无助的人们。
就在这时,她看到了楼下的一幕:几个女孩在绝望中奔跑,而一个高大的黑影紧随其后。
陶语初的心中一紧,她想到了刚才的梦,那些恐怖的画面似乎在现实中上演。
她突然意识到,这不仅仅是一场梦,这是一场真实的灾难。
她略一迟疑,但很快下定了决心。
她迅速地抬起一盆刚浇过水的花盆,那是一盆她精心照料的绿植,但现在,它将成为她的武器。她瞄准了那个黑影,准备将其砸下。
小主,
然而,在扔下花盆的瞬间,陶语初犹豫了。她的心中涌现出一股莫名的情感,她不想伤害任何人,即使是那些怪物。
这种犹豫让她的动作慢了一拍,花盆并没有砸中黑影,而是落在了它和女孩们之间。
那高大的黑影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所惊扰,它停下了追赶的步伐,转而将注意力投向了陶语初。
它的目光冷冽而充满恶意,仿佛在审视着这个敢于挑战它的人类。
陶语初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她知道自己可能犯了一个错误。但已经没有时间后悔了,因为那个黑影已经做出了决定。
它猛地一跃,破窗而入,带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和速度,直冲陶语初而来。
不知过了多久。
陶语初只觉得自己的头发被人连根拔起,全身已经没有一处属于自己的了。
那种刺痛的疼,让她发出阵阵哀嚎。
锋利的刀刃,刀刀见骨。
刺鼻的血腥味,不断地窜入鼻间,她拼命的求饶,但四肢却被死死地钉在地上,每挣扎一下,钻心的疼痛让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出声。
她的眼前模糊,但意识却异常清晰。她知道自己正面临着生命的威胁,但她的心中还有一丝希望——希望她的妹妹们能够安全。
在她的模糊视线中,床底下的诺诺和桃桃的身影若隐若现。
诺诺的嘴巴被两只小手紧紧地捂着,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桃桃则浑身颤抖,她的脸上写满了恐惧,但她也在努力保持沉默,以免引起怪物的注意。
陶语初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她多想将她们紧紧地抱在怀里,但现在,她连自己的生命都无法保障。
她的嘴唇微微抖动,她想告诉她们要坚强,要活下去,但声音却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她的视线开始模糊,意识开始涣散。她感到了一种深深的疲倦,那是身体和心灵的双重疲惫。
她知道自己可能撑不下去了。在最后的时刻,她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爱。
她想告诉她们,无论发生什么,都要活下去,要找到希望。她想告诉她们,她永远爱她们。
然后,她的眼睛终于闭上了,她的意识沉入了无尽的黑暗。
......
......
“不!!!”
江洲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沉而绝望的咆哮,无法相信自己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切。
江洲的视线被泪水模糊,但仍然清晰地看到了陶语初的最后时刻。那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一种无法挽回的悲痛。
江洲手中的那盏灯,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愤怒和绝望,火焰在此刻变得异常猛烈,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燃烧殆尽。那火光映照在江洲的脸上,将江洲扭曲的表情照得更加狰狞。
“哟,哟,再来点,再来点。”
丧脸男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和期待,他似乎在享受这场悲剧,期待着江洲的愤怒能够引发更大的能量。
“放我出去!”
江洲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深处吼出来的,眼睛已经完全变成了红色,那是极度愤怒和悲痛的标志。
江洲的身体在颤抖,理智似乎在这一刻即将崩溃。
“这个空间可不是我的,反倒是我比较好奇你是怎么闯进来才对。”丧脸男不紧不慢地说道。
“那你去死吧!”
江洲没有理会他的话语,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报仇。江洲用力一蹬,身体如同猛虎下山,向丧脸男冲去。
丧脸男从容不迫,他手中的枪对准了正面迎来的江洲,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江洲整个人被弹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