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甘水跑到了李大利身边。

看到李大利拄着扫把拐杖,说:“我搀着你吧!把你那扫把丢了吧!”

李大利把扫把扔在墙边,边扔边说:“不用!我试试!”

边说边跳动了几下,还是有点疼。

李大利又掏出双肩包里的云南白药外用喷剂,朝脚踝处喷了几下,扭拐着走了走,说:

“没事了没事了,走吧!我们出门就打出租车!”

“好!不用我搀啦?”甘水笑着问。

“不用!”李大利笑着说。

李大利忍住可以忍受的疼痛,没崴过的脚用了点力,颠跛着脚走,跟在甘水身后,来到了门口。

刚出门口,看到不远处,修鞋摊还没收摊。

走过去的路上,看到修鞋老板边挑起针线缝着膝盖上的一只鞋,边和面前座位上的一个人说话。

走近了看,那坐在修鞋老板对面的人,还是上次李大利看到的眼神四处扫射的男人。

看到李大利和甘水走近了,那修鞋老板收拾起了膝盖上的鞋和针线,喊着他们两个:

“帅哥!擦鞋!出去吃饭哈?抻抻展展滴,小皮鞋亮亮滴!多好!来,擦鞋擦鞋!”

说着,那坐在修鞋老板对面的男人也站了起来,走到一边,又掏出烟,抽起烟来。

甘水笑着坐了过去,说:

“来!老板!我擦!”

说着把一只脚踩到倾斜的擦鞋木桩板上。

修鞋老板利索地拿出了擦鞋帕子和刷子,边拍打甘水放上去的那只鞋,边热情地召唤李大利:“帅哥!你等会擦不擦?”

李大利笑着说:“我不擦,我不擦!”

李大利边说边跛着脚,走到和刚才站起的那眼神四处扫射的人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