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队没了聊下去的兴趣,鼎羽也就闭嘴不再哔哔。
靠在驾驶仓座椅上,脑子里却不由的思索:
夸父遗族——萨满巫师——蒙古族——安达拉·孛龙子——他他拉家族——鼎侍卫
这之间貌似若隐若现的有一条线索藏在背后。
可惜的是无论鼎羽怎么努力,都无法将这些事情关联在一起。
鼎侍卫从夸父族遗迹里死里逃生后来又去了哪里?
到底是他他拉家族的哪一位留下来的“金属盒子”?
“金属盒子”难道是在遗迹里得到的?
鼎侍卫又是怎么把“金属盒子”的来历跟十二生肖铜首联系在一起的?
一切的一切好像又回到了起点,看来只有找到鼎侍卫的第三份记录才能知道结果了。
好容易才睡着的鼎羽又被李队闹出来的动静吵醒,他跟胖子俩人的呼噜忽然还很合拍,组成了一首此起彼伏的交响乐。
郁闷的鼎羽只好爬上房车顶,将帐篷搭在车顶这才安然入睡。
……
“妈耶,您老怎么跑车顶上去了?吸收日月精华继续修炼?”胖子的大嗓门吵醒了不知睡了多久的鼎羽。
拉开帐篷门,瞧着下面满嘴牙膏沫的胖子,气就不打一处来,骂道:
“你大爷的,你丫还有脸问?”
“你们两个的呼噜简直了。”
“我这么形容吧!”
“你丫的呼噜就像一辆八手东方红拖拉机,绕着山梁在狂奔。时而低沉时而高亢,最关键是特么的时不时的熄火,放炮。”
“李队比你强点有限,丫就是特么的追在拖拉机后面的驴,追不上就急的秃噜秃噜的喘粗气,追上了就嘎嘎叫。”
“嘿嘿,我的呼噜这么有创意?”李队从车顶天窗探出头。
“……”
鼎羽无奈的爬出帐篷,直接从车顶一跃而下,给了胖子一脚,没好气的说:
“少特么的废话,赶紧收拾利索出发!”
停了小半个月的赛托斯房车终于复活了。
轰鸣的引擎声中,驶上了那条废弃的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