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会是那种不知存在了多久的‘古生物圈’。”
“蘑菇——萨满——怪虫——白骨——洞穴——图腾柱,这几个词说明了一个问题。”
“这里一定是很久以前萨满修建的,具体作用大概是为了祭祀‘蘑菇’用的地方。”
李队往篝火里扔了点枯枝问道:“我知道萨满信奉动物之灵,植物之灵,乃至日月星辰都有灵。”
“这蘑菇之灵是什么意思?还用得着单独在山里修建个隐蔽的洞穴供奉这个玩意?”
鼎羽不紧不慢的回答:“按照一般的理解,能被供奉的一定是最高级的东西。”
“有没有可能这个蘑菇之灵是万物之首?在萨满教里的地位,远远高于动物、植物,乃至山川河流日月星辰?”
“啊?”
胖子手里的半块压缩饼干掉在了地上。连忙捡起来吹了吹,问道:
“大哥,举头三尺有神明,正八经的神仙还供奉不过来呢,咋还有供奉蘑菇的?”
鼎羽回答道:“蘑菇也是菌类的一种,至于洞里那图腾到底是不是‘棱柄马鞍菌’还不好说,只能说是相似。”
“古彝族的史诗还记得不?‘摩’通过某种手段,用菌类改变了世界,让各种物种产生进化。”
“蘑菇也是菌类的一种,为什么不能是萨满教供奉的‘神’?”
“还有,根据已知的资料显示,某种‘菌’在萨满巫师做法的时候能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可以说萨满巫师沟通万物全靠某种特殊的‘菌’。”
鼎羽讲到这里似乎又进入了“兴奋”状态,大脑格外的活跃:
“从咱们的经历过的所有事情不难看出‘菌’可能在过去的某一个时间段有很重要的作用。”
“而且经过陨石碎片催化的‘变异菌’作用更明显。”
“煤矿里的章鱼菌,仙岛上的水母菌,乃至大茂山遗迹里的那种发光菌。”
“萨满教的巫师会不会拥有某种控制‘菌’的能力?才能施展出各种各样的通灵术、巫术、诅咒?”
“这个跟古彝族的记载是不是有相似之处?萨满跟毕摩有没有可能是出于同源,融入了不同的文化背景演变出来的不同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