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趁夜,偷偷将几把枪带了回去藏在车上。
一向警觉怕生出什么事端的李队,主动要求留在车上过夜。
回了房间,鼎羽好容易安静下来,让自己的脑子不再思考资料里提及的大兴安岭神秘事件。
刚进入深度睡眠就被咣咣的砸门声吵醒。
打开门,兴奋的满脸通红的胖子站在门口,砂锅大的拳头差点砸到鼎羽的脑袋上。
“卧槽,你丫昨天跟李队趁我喝多了干啥去了?哪儿弄了那么多好东西回来。”
鼎羽嫌弃的往后躲了躲:“爷,请您先去把牙缝里的韭菜剔干净成么?捂了一宿已经发酵了。”
胖子掏出手机对着自己的脸看了看:
“沃日,我说下楼时打招呼,那小服务员笑的直捂嘴。”
“你看错了,人家是捂嘴直干哕!”
“……”
胖子灰溜溜的回房间去沐浴,鼎羽则是慢条斯理的收拾行李,回到车上去替换李队,让他回房间洗漱。
等车子再次上路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
胖子兴奋的在后面摆弄着那把喷子,翻腾出一堆霰弹让李队教他怎么上弹,怎么开枪。
鼎羽开着车按照昨天计划好的行程,沿着一条破破烂烂的土路好容易开到了一个荒芜的林场。
胖子被颠的够呛,把自己用安全带捆在椅子上吐槽道:
“李队啊!你这路线规划的,这破地方哪儿像个村子,比张默老家那荒村还吓人。”
破败的林场小村,空无一人的街道,大部分房屋看起来都已经废弃。
鼎羽专心的开着车,要不是赛托斯房车的越野能力还行,想要到这里恐怕只有拖拉机和摩托车了。
在这个最多只有二三十栋房子的“村子”转悠了一圈,总算遇到一个自称是守林员的老大爷。
这个姓左的大爷不知是不是很少见到活人的原因,很热情的把鼎羽三人领到自己的家里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