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宅子到底是谁家呢?
按理说能弄到洋人的手艺,应该官职不会小。又或者是造办处的哪个芝麻官?
有这么一扇门杵在这里,后面不管有什么东西,“师爷”十有八九还会再来,拿下了他就什么都知道了。
于是鼎侍卫把自己来过的痕迹都处理好,直接就躲在了厨房的房梁上。
这一躲就是三天。
就在鼎侍卫闲的无聊,已经把房顶都快抠个窟窿的时候。“师爷”终于露面了。
还是那副鬼鬼祟祟的欠抽样,在鼎侍卫的注视下,这家伙熟练无比的进了夹墙钻进了地窖里。
约么一炷香的功夫,“师爷”像老鼠一样又从下面钻了出来。把伙房里该归位的归位,该遮挡的遮挡好,自己的脚印扫掉,四处瞅了瞅,满意的拍拍手离开了伙房。
这时候鼎侍卫早就悄悄躲在了伙房门外,在师爷心满意足出来的时候,直接一拳凿在这家伙的太阳穴上。
“师爷”没料到有人埋伏,应声而倒。
鼎侍卫拖着死猪一样的“师爷”进了伙房,先找了点东西把这家伙捆了个结结实实,又仔细搜了身。
从这家伙的破衣服里搜出几十锭官银。
“呸,我说怎么死沉死沉的。”往师爷那被自己打肿的脸上啐了一口。
在伙房角落的破缸里找到点不知是尿还是水,散发着怪味的黄绿色液体,先是补了几个大嘴巴子,然后一瓢水浇在“师爷”脸上。
“师爷”悠悠转醒,当看清楚眼前的鼎侍卫时,眼里的恐惧怎么也掩饰不住,吓得光张嘴说不出话来。
被耍了一遭的鼎侍卫伸脚踩住师爷的手,问道:“说说吧!这几天又想起点什么没有?”
“大,大,大人,小的知罪,不该欺瞒大人。”
“嘎巴”一声脆响,“师爷”的手被踩出了骨裂声。
还没等他喊出声音,眼疾手快的鼎侍卫直接把水瓢把手塞进了“师爷”的嘴里。
“呜呜呜!”
又是一声脆响,这次断掉的是胳膊。
鼎侍卫冷着脸问道:“还叫不叫?我可警告你,万一引来小洋人,我跑得了跑不了不好说,反正你是必死无疑。”
冲着挡住夹墙入口的柜子努了努下巴:“下面的东西你一样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