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还是老样子,吴啸天在小院泡好了茶等着鼎福山上门。
鼎福山到了以后,一杯热茶下肚,开口道:
“我要查的事情短时间估计是没什么眉目了,明天就要离开西安,这段时间很感谢老吴你的茶水招待。”
“要走了?你的事情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么?”
鼎福山乐呵呵的摆了摆手,回答道:“暂时没有,不过没准有一天我会求到你头上的。”
“老吴啊,咱俩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也算是交浅言深了,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已经习惯了鼎福山的直来直去,他这一客气反而让吴啸天有点心里没底了:“你说吧,不算你救我一命,就冲你这些日子陪我喝茶聊天,你就是说我明天就嗝屁着凉我也忍了。”
鼎福山有点含糊的提醒吴啸天:
“你遇到的这事儿,我觉得可能还没完。当时你对于那批走私牛反应那么大差点没醒过来,救你的时候,你儿子对于那批牛的反应也不太好。我有种预感,会不会你们父子俩对于某些‘不干净’东西的反应是遗传的?”
听了鼎福山的话,吴啸天心里小有一点不痛快,合着我自己遭了一通罪,到现在吃饭都不敢往饱了吃,还落了个满头白毛,你这意思是我儿子也没好结果呗?
不过生意人一贯都是心里有坎面上平,好似毫不在意的对鼎福山说:“没事儿,都这么久了,也没再遇见过怪事儿,放心吧!”
“那行,你就保重吧!下次来西安我再找你喝茶!保持联系!”留下这么一句话,鼎福山飘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