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纽扣’的影响跟年龄有关系?毕竟脑垂体是分泌生长激素控制生长的。”
随后掐灭了手里的香烟,问祁连海:
“先不研究这个了,毕竟咱们都不是医学专业、生物学专业的,讨论出结果也没法验证。”
“海叔,这十来年,我家的老头上蹿下跳的,不会是一直就没断了追查当年的事情吧?!”
祁连海摇了摇头,苦笑的说道:
“你又不是不了解你爸,说好听点儿叫做执着,说难听点叫做犟。他要是认准了的事儿,八头牛也拉不回来。你在这点上就彻底遗传了你爸的性格。”
“知道咱这个公司是怎么开起来的吗?反正也说到这个程度了,今天就给你们彻底都说明白,省的你们以后刨根问底。”
祁胖子跟鼎羽俩人对视一眼,点头道:
“二叔,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还有啥不能说的?赶紧的吧,磨磨唧唧的忒没劲儿。”
祁连海站了起来,走到窗边,静静的看着窗外的已经有些发白的夜空,长出了一口气说道:
“当初我俩要工作没工作,要钱没钱,兜比脸都干净。为了追查当初的事情和研究两个‘纽扣’,基本上把家底都造干净,就剩下我那个漏风漏雨的破房子了。”
“彻底揭不开锅的时候,我们就动了心思,按照鼎家祖上的记载,偷偷跑去老佛爷曾经下榻过的鸡鸣驿小院子里,找到了鼎侍卫当年留下的一小部分老佛爷赏赐的宝贝。”
“小小的一个油纸包,除了一些黄白之物,就剩下些发钗戒指之类的小饰物。金银之类的我们直接去换了不少钱,这些钱已经够咱们四个很滋润的生活了。
“其他东西我们一起带到燕京潘家园找人给看过,碰见个黑心玩意告诉我们说不值钱,要200万打包收走,山哥知道里面肯定有猫腻就没同意。准备留下来传给你们两个,后来不知道哪儿来的一个姓李的老板,听到信儿了,找到家里求购了其中一整套珠钗,最后给了1200万,所有物件打包收走了。”
“当时我已经彻底蒙圈了,要知道上千万这是多大的一个馅儿饼啊,咔嚓一下把我砸的分不清东南西北有点不知所措了”